明明是豪门继承人,却被人发现在公厕里锁着骚鸡巴玩小穴,掺精的淫水都从贞操锁里流出来了……
原本干燥的穴口已经红肿湿润,淫水把手指都弄得打滑,李盈洲难堪得脸颊通红,感觉自己的喘息声响得谁都能听到,狠下心,用力一按,把最宽的地方也推入了那小小的肉环里。
“……!!”
原本虚虚踩在地上的脚趾一下绷直了。李盈洲使劲撑住行李箱,腰悬了起来,整个人弓着往上一耸。
“啊……!呜……”
他猛地咬住嘴,头低低埋着,鼻尖沁出薄汗,刚刚有点神气的双眼又被迷乱的情欲捕获,微微翻了起来。
最粗的部分塞入后,被撑得酸痛的穴口立刻收紧,最底部重新变窄的一截自动滑了进去,穴口合拢,让肛塞牢牢卡在了里面。小小的金属牌压紧了臀心,遮住了肿胀的苞蕾,只能看到边缘水渍的轻微反光,和淫靡的桃心刻纹。
放进去了。
李盈洲一下子脱力坐回行李箱上,微微喘息,感受着那奇妙的饱胀感。缓了一会儿,他撕了点纸,把腿心擦干净,又轻轻按压臀肉,擦了擦小金属牌下方细嫩的皮肤,慢慢拉起挂在大腿上的内裤。
金属塞在体内轻微地移动,激起一阵阵甘甜的酥麻。
李盈洲忍不住又摸了摸穴口外的小方牌,感受着刻纹微微凹陷的触感,试探着夹了夹。刚刚高潮过的敏感皱襞痉挛收紧,却无法挤出肛塞,那种无处躲避、无法合拢的酸痛涌上来,有点难受,他赶紧又放松了,慢吞吞地穿好外裤。
微微弯腰的时候,肛塞不知道挤到什么地方,舒服得他直夹腿。
虽然是不会湿到裤子上了,等会儿可怎么走路啊,还要坐好久……
李盈洲看了看时间,离集合就差两分钟了,顿时管不了那么多,赶紧整理好衣服和行李箱,欲盖弥彰地用纸垫着给便器冲了水,心虚地出了隔间。
每走一步,又小又粗的金属塞都在软乎乎的甬道间来回挤压按摩,把充血柔嫩的肉褶碾平,李盈洲平时很注意仪态风度,走路风行,这下只能别别扭扭小步往前挪,还生怕别人看出来。
贞操笼死死扣着他鸡巴,完全硬不起来,又疼又胀,和后面的甘甜滋味混在一起,弄得他腰酸腿软。等走到了洗手台,整张英气勃勃的面孔都变了样子,汗津津的,蒸透了情欲,活像死去活来地做了爱,刚被从床上放下来。
兰璔总瞥他一眼就说他发春,李盈洲一直觉得他犯浑,没想到自己一做爱就这副德行,顿觉他说的好像也没错。旁边一个人过来了,他赶紧埋下头,用冷水洗了把脸,又擦了擦滚烫的脖颈,不敢继续在卫生间里磨蹭,拖着行李箱就直奔集合地。
……
……
荔城是教育大区,竞赛很厉害,每一届都有很多新人,老选手也都眼熟,一起出发主要图个齐整好看,还要在车站拉横幅拍照。李盈洲赶到车站集合区,大家已经在排队形了。
他竞赛很有成绩,家世又好,到哪儿认识的人都不少,有人看到他来,立刻跟他打招呼。李盈洲打起精神,拿出平日的劲头寒暄一番,站到人群中。带队的老师开始点名,快点完了,从安检口呼哧带喘地又跑过来一个。
是陆云铮。
李盈洲赶紧把她拉过来,让她站旁边,看她脑门上全是汗。
“怎么回事?”他小声问。
“我坐公交来的,路上居然刮到出租车了。”陆云铮很痛心地说。“要是平时碰上这事儿还算新鲜,怎么就赶在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