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盈洲吓了一跳,不想弄脏内裤,只好忍着羞耻把内裤拉到大腿根。他放下振动器,在里面翻了一下,找到一个小盒子。
锁阴茎的贞操笼。
这个和尿道棒一样,兰璔都说让他先别自己弄,但李盈洲还是忍不住偷偷买了。他觉得这东西不用插入,应该也伤不到哪儿,而且自己动不动就硬,老怕被人看到,要是能有办法锁起来一下,就不会那么难堪了。
这不就用上了嘛。
他小心翼翼地拆开盒子,尽量不发出声音,生怕其他人听到了觉得奇怪,怎么有人在厕所里拆东西。好不容易拿出来,发现是个小金属笼,而且比想象中的小多了。
他顿时有点犯嘀咕,觉得塞不进去。
要是真扣上,得挤成什么样啊……
他拿出手机看了看,已经快到集合的时间了,立刻顾不上了,慌慌忙忙把笼口打开往里套。宽度还算合适,但实在太短了,李盈洲又硬着,感觉插进去一半就顶到了头,心里一阵发急,用力往下按去,想把笼子扣上。
一下子挤压的剧痛传来,敏感的冠头也被顶端冰冷的金属勒得紧紧的,李盈洲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疼软了,这才终于把笼子扣上了。
他疼得眼前发黑,又紧张,出了一身冷汗,差点腿一软坐到地上,不得不靠住行李箱。不过,好歹扣上了,锁也小小的,现在只要穿上内裤用布料压着,从外面就看不太出勃起的形状了。
李盈洲靠在行李箱上缓了一会儿,还是第一次吃这种苦,有点委屈,心想要是兰璔在就好了,肯定不会弄得这么疼。他伸手往后摸了摸,发现棉绳居然比刚才更湿了。
明明那么难受,怎么又……
李盈洲又气又烦,对自己敏感身体的埋怨又冒了出来,好像突然回到了以前每次情动都狼狈无措的时候,站在逼仄的厕所隔间里,一下子呆住了。他感觉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声也急了起来,闭上眼使劲想着和兰璔一起蜷在被窝里的时候,才把那股难受劲儿压下去了。
不能浪费时间了。要迟到了。
他捏了捏棉绳,觉得里面棉条已经浸满了,要是就这么不管,路上肯定要湿到裤子上。可是……难道要在这里换吗?
根本没法坐下,难道要站着分开腿、撅起屁股,把卫生棉条从湿乎乎的小穴里拽出来……一想到自己要做出那副样子,李盈洲就羞耻得想哭,腰也麻麻软软的,已经被锁好的鸡巴却在冰凉的锁具里抽搐了一下,弄得更疼了,整个人都恨不得蜷起来。
要站不住了。肚子里好热。好疼。
丢人也就算了,万一没东西堵着,之前潮吹的淫水一下子喷出来,肯定会弄得裤子上、地上到处都是,搞不好一开门就会被人看到。而且胀胀的棉条有些粗糙,把穴口慢慢挤开、拖出一点软肉时超级舒服,每次换棉条李盈洲都会坐在便器上夹着腿潮吹,万一在这个全是人的公厕里忍不住叫出了声……
李盈洲真是进退两难,手足无措了。
他生怕淫水滴出来似的捂着小穴,焦急的目光扫过包里的东西。忽然,他注意到了什么东西。
也是他之前自己挑的,想要戴给兰璔看的金属肛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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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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