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屁股垫在兰璔腿上,高高挺着,两条蜜色大腿死死夹在一起,屁股上几道红痕显得色情下流,像个马上要被揉烂吮透的蜜桃,整个上半身却无力地瘫在床上发抖,脸颊埋在被子里,传出含混的呻吟,仔细听才能听出来,是在颠三倒四地报数。
兰璔让他缓了会儿,轻轻把他捂着小穴的手拿开,就见手指内侧湿乎乎的,贴着小穴的地方揉满了淫水,拉出一道道水丝。
腿心的抽痕就紧挨着穴口,迅速肿起来,一下下灼烧悸动着。那刺痛的热度像是利箭,刺透了酥痒的小穴,带起一阵阵甘甜的麻痹。
又因为不久前刚高潮过,有点懒懒的,只湿了一点,穴口微微松开,水津津的,夹在红痕遍布的两团臀肉间,说不出的诱人。兰璔把他手和腿心都重新擦了擦,哄道:“好了。打完了。”
“混蛋。”李盈洲闷声骂道。
他没想到数据线抽得这么疼,更重要的是,竟然不全是疼,半分钟过去,整个屁股甚至大腿都麻麻的,烫烫的,被兰璔修长微凉的手掌轻轻爱抚,舒服得不得了了。他还惦记着兰璔刚才凶他,心里又喜欢又生气,回过味后甚至有点后悔,早知道就不把小穴捂那么紧,让兰璔欺负一下算了……
搞不好其实很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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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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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含着你,还想做,行不行”
李盈洲怂了一时,追悔莫及,只能暗下决心,下次不怂了。
不过,他还惦记着兰璔不肯射在他嘴里。之前兰璔吃他鸡巴,每次都吮得他射空了为止,精水混着唾液顶在喉底往下咽,肉壁一下下夹着,爽得李盈洲死去活来两腿打战,整个下半身化成一滩水,感觉魂都被吸走了。
他是个完美主义者,对过家家似的胡闹没兴趣,立志也要把兰璔吸成那样。
兰璔看他还在纠结这事儿,啧道:“别琢磨了,咽多了不好。而且会呛到。”
“不可能的,你塞那么深我都没呛到。”李盈洲一想起来就得意。“这可是我第一次……我是不是技术特别好?”
实话讲,的确比兰璔想象的好多了,第一次就能深喉,舌头也很会舔,无疑是李盈洲惨烈床技上一块横突的长板。但这话不能说。兰璔沉吟片刻,淡淡道:“还凑合吧。”
“嘴硬。”李盈洲笑嘻嘻地咬他,“我弄得你爽死了,我都看到了……”
他一想到刚刚兰璔吃力喘息的样子就很心动,平时冷然俱清的眉眼低垂着,昳丽又原始,还有些说不出的脆弱。李盈洲跟第一次吃了糖的小孩一样,有了难以解释的瘾头,迫不及待就想让他再露出那种表情,忍不住凑上去亲他脸颊,手也轻轻绕着他肚脐打转,若无其事地往下摸。
兰璔一把抓住他手腕,拽上来随便亲了一下,懒懒道:“干什么。不规矩。”
“就不规矩。”李盈洲撇了撇嘴,“摸一下怎么了。”
兰璔哼笑:“就摸一下?”
李盈洲连连点头,诚恳地望着他,心里算盘打得明明白白:先摸一下,再摸第二下,等把兰璔撸舒服了,之后想摸几下还不是他说了算,众所周知,人在床上都是会骗人的嘛。兰璔眯眼审视他,看得李盈洲渐渐有点心虚了,又被那副冷淡傲慢的样子迷昏了头,凑上他耳边说甜话:“兰璔,又不是我的错。你好漂亮,你那儿也好漂亮,喜欢含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