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璔有点理亏,难得失去了道德高地,还好有恶劣的性情可以弥补,啧道:“别烦。谁叫你含着不松口,我底下又没安开关。别叫唤,这里隔音不好,我去给你拿毛巾擦一下。”
“你快点。”李盈洲哼唧。“你多久没射了,好黏啊,还好没坏掉……”
射精后熟悉的慵懒感盈在腰上,兰璔已经不记得上次做完爱这么舒服是什么时候了,其实不太想动,还是爬起来给他洗毛巾,又弄了点热水,心想一趟擦干净了,今天就到这儿了。
说是做课业,除了李盈洲打瞌睡的两三个小时一笔都没动,光被这家伙缠了。有这粘人鬼在就集中不了,今天晚上怎么睡也是个问题,兰璔正想着干脆等会叫个车把人打包送回去算了,一回屋,就见李盈洲趴在床上,手上还沾着从脸上抹下来的精水,红着脸观察片刻,鬼鬼祟祟舔了一下。
兰璔:“……”
李盈洲一抬头,正对上他目光,顿觉无地自容,结巴道:“干嘛,我好奇不行吗。”
兰璔无语:“你自己没长鸡巴?”
“总不能舔自己精液吧,多恶心啊。”李盈洲嘀咕,也不知道遵循的是个什么判断标准。兰璔把毛巾糊他脸上擦了擦,又擦汗湿的脖颈、胸膛,最后擦到腿间,他今天真是高潮太多了,阴茎红肿得厉害,小穴口被揉得生红。
每擦一处李盈洲就软和一点,等擦干净,他整个人又黏回兰璔身上了。
他做完爱就要腻歪,不乐意兰璔走太远,两人一干净就连水带盆推到地上,在床单上找了处干净地方,把兰璔拖过去。
床上被弄得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情欲的痕迹,连兰璔的枕头都是一片片的水渍。他跟个逃灾的鼹鼠似的四处乱爬,无处落脚,这也嫌弃那也嫌弃,兰璔倒无所谓,懒懒搂着他热乎乎的腰,笑了:“这时候挑剔什么。被人射脸上就不恶心么。”
李盈洲在床上虽然动辄娇气撒泼,但其实很受得住磋磨,也玩得开,仔细想想,的确不会为了这种事生气,刚刚不过是习惯性的耍少爷脾气。被兰璔一问,他就不吭声了,咬着他领口嘀嘀咕咕,最后小声道:“为什么不射我嘴里啊。”
“怎么,舌头痒吗。”兰璔嗤笑。
李盈洲涨红着脸嗯了一声,眼睛湿乎乎地看着他,大腿紧紧贴在他半软下去的阴茎边,似有若无地蹭了一下。兰璔已经打定主意不跟他胡搞了,一手揽起他膝弯,露出大腿细嫩的内侧就是一巴掌。
李盈洲猝不及防,大叫了一声,又想起这破地方隔音不好,赶紧捂住嘴,夹着兰璔的手直哼哼。兰璔又在那立刻红烫起来的手印边拧了一下,威胁道:“打住。再浪就抽烂你屁股,后天比赛你就站着写题吧。”
李盈洲被拧得在他怀里乱扭,还嘴硬:“有本事来啊,光说不做……”还没说完就被兰璔一把掀翻了按在腿上,刚穿上的短裤又被扯到腿根,勒得屁股肉鼓鼓的,兰璔一手伸进背包摸了摸,摸出一条数据线折了折。
李盈洲向后瞥到,有点怵了,声调也软了:“干嘛用那个啊……”
“怕给你抽爽了,骚水弄我手上。”兰璔把数据线搭在他臀肉上,拖了拖,看他后腰一阵颤抖。“打几下?”
李盈洲感觉臀肉被他随手揉捏着,不时向旁边掰开,小穴都微微露出来,一想到数据线和巴掌的区别,立刻怂了,小声道:“一下……”
“就打一下?”
“嗯。轻轻打……”
“太少了。打三下吧,自己数着。”兰璔慢慢把数据线往里拖,蹭过会阴,看他紧张得腰都软了,才扬起手,细细的数据线抽过空气,啪地甩在他右臀上。
饱满柔软的臀肉一下子被抽得变了形,两道红印立刻浮现出来,几秒钟就肿起了。李盈洲喉咙里尖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