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兰璔情难自控地想要他,就像他想要兰璔一样。
而在眼下这个不幸的时刻,明明刚高潮完热乎乎软绵绵衣衫不整的炮友躺在怀里,兰璔却面色安宁祥和,鸡巴半软不硬,呼吸平整绵长,那架势跟能原地睡着了一样
这是做爱该有的态度吗?!
“……”
兰璔突然啧道:“别咬了别咬了,又怎么了,有话说话。”
李盈洲根本不搭理,拿他纤细好看的锁骨使劲磨牙。兰璔本来闭着眼睛假装自己拿了40万任人宰割,最后还是忍不住烦躁了,狗咬人人咬狗,埋头掐住他下巴冲着脸蛋就是一口。
李盈洲没想到他会反击,遇强则弱,一下子不行了,惊慌失措地大叫:“别咬脸,别咬脸……”
兰璔直接两根手指卡进他嘴里,让他合不上嘴,拇指推着他尖尖的犬齿,骂道:“忍你很久了,再乱咬人试试?”
李盈洲本来以为他闹着玩,结果这混蛋居然很有技巧,卡得他怎么都挣脱不了,只好服软,夹着嗓子呜呜叫。虽然两人什么事都干过了,这情景还是有种别样的羞耻,李盈洲大张着嘴,感觉舌头都被看光了,躲到牙齿后面都藏不住,被他盯得脸颊酥软,口水控制不住地分泌,牵着丝往下流,全流在尚且光裸着的大腿上,比做爱还荒唐。
面红耳赤,斗志全失,人格大损,丧权辱国,总之就是特别后悔,不该招惹兰璔。最近还觉得他脾气变好了,难道是错觉?
李盈洲特别悲哀,只好一边哼唧,一边轻轻舔他手指。
兰璔盯着他,突然跟被烫了似的,猛地抽回了手。
李盈洲终于合上嘴,赶紧擦了擦下巴上的唾液,来不及说什么,就忽然被用力攥住了头发,一摁,整个人扑下去,趴在了兰璔大腿上。
“张嘴。”兰璔说,声音紧绷。
李盈洲被他粗鲁地攥着发根,往前又拽了拽,整个人几乎埋到了他腿间,头晕目眩,被他突然的粗暴弄得有些痴了,下意识乖乖张开了嘴,吐出舌头给他看。兰璔瞪着他,烦躁地咕哝了一句,单手有些狼狈地扯开裤子,把硬得发疼的鸡巴塞进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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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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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了超久的漂亮鸡巴必会被嘬
李盈洲:“……”
李盈洲:“??!”
什么东西被他柔软的嘴唇内侧包裹住了,沉甸甸地压在舌头上,又重又慢地摩擦了一下。那触感奇特而柔滑,近乎丝绒,潮水和麝香混杂的淡味涂满舌面,混杂着兰璔本身的气息,像春药一样,瞬间浸透了李盈洲的鼻腔。
他人还没反应过来,舌头已经忍不住越发吐出来,腰也打起了哆嗦。唾液不停从舌根后分泌出来,弄得他脸颊滚烫,两腮一阵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