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射进来,也没有操过我……”
“为什么?”
李盈洲昏头昏脑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什么了,感觉眼眶湿乎乎,含含混混地脱口而出:“他不喜欢我。”
兰璔立刻顿住了,李盈洲回过神,一愣,也清醒了,一下子后悔得要命。兰璔逗他玩呢,又不是真想做他男朋友,说点荤话算了,他干嘛说那个?
羞耻和难堪一下子涌上来,李盈洲结巴道:“不是,我没我开玩笑的……”他抬起手臂遮住脸,不敢看兰璔,使劲往枕头里埋着脸,这下真开始难过了,兰璔也不吭声,片刻后轻轻拽开他两条手臂,引到自己肩上。
李盈洲没辙,只好抱住他,两人额头相抵,咫尺间终于对上了眼神,一碰,兰璔又转开了,皱眉看着枕边。
他看着还有点暴躁,不如说更暴躁了,几次微微张开嘴,犬齿一闪,凶光毕露,李盈洲还以为自己要被咬死在床上。
片刻后,兰璔忽然伸下手,烦躁又粗暴地拽了一下,李盈洲猝不及防,大叫出声,感觉穴口一下子软开了,敏感的入口被撑成一个小小的圆形,鼓鼓的,含着扯出一半的棉条。
“轻点,轻点……疼……”
“是吗。我看你倒是很乐意。”
兰璔不耐烦地拽开被子,一手推起他睡衣,露出高挺红肿的乳尖,也不碰,看着那两颗淫软的肉粒一挺一挺的,随着呼吸剧烈呼吸。李盈洲本来好好躲在被子里,转眼就被人看光了奶子,两条腿还大大撇着,红肿小穴里夹着半根小尾巴似的棉条不放,腿根还挂着一道道水痕,朦胧晨光中,淫秽得让人转不开目光。
李盈洲不习惯在自己家干这个,有种说不出的禁忌和暴露,仅被视奸着,就腰软得要丢了似的。
“别动。”兰璔说。“不然我就把门打开,没准你妈就真听到了。”
李盈洲呜咽一声,不敢乱动了,只用手臂遮住脸,偷偷从缝隙瞧着他。兰璔跪直身子,清淡的晨曦照得他满身辉光,昳丽无匹,他巡游似的双手顺着小腹滑下,卡住内裤边缘,往下拽了拽。
他没全脱掉内裤,就拉下了前方的布料,硬极了的阴茎一下子挺出来,斜斜往前倾着,顶端垂出半透明的前液。他昨晚就没射,平时又不自慰,晨勃时硬得吓人,平日淡粉色漂亮光洁的一根涨得深红,下面脊线都绷起来了。
李盈洲呆呆看着,腿心直发软,小穴跟已经被顶了似的,吮着半截棉条一下下干咽。兰璔微微歪着头,自己抓住鸡巴,托着底下往前捋了捋。
他的手纤长秀丽,衬着几近完美的一根性器,说是自己取乐,不如说在展示货色。
看着李盈洲已经有些发痴的神色,兰璔终于露出一丝笑意,放开自己的阴茎,帮他把棉条彻底拽了出来,又眼疾手快地压住腿,不让他夹着。李盈洲惊喘一声,就感觉一股热流从穴口控制不住地冒出来,一下子臀缝和底下的床单就湿透了。
“……啊、啊……啊……”
李盈洲半高潮了,拧着腰乱扭,蜷着脚趾又吹了一点。兰璔用指尖揉了揉他痉挛的穴口,轻轻一抵,就滑进那软腻湿润的苞蕾里去了。李盈洲夹着他乱动的手指,很快被塞了第二根,兰璔模仿着抽送的样子,在敏感的内壁间一遍遍拖着,又用拇指揉搓肿胀的穴口。
第二次潮吹逼近时,李盈洲已经爽得头皮发麻,脸颊涨得更红,控制不住啜泣着挺高了腰。他心里不规矩,满脑子想着刚刚兰璔说的什么射到里面的浑话,小腹一下下痉挛,真被人灌了似的。他想着兰璔是个恶毒的人,肯定没什么床上礼节,搞不好自己高潮时都要被他压着操,最后使劲顶着射进里头,弄得他之后往浴室一路走一路滴。这么一想,他视线都忍不住要往上飘,腿也夹拢了,挣扎似的蜷着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