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盈洲有点吃惊地抬起头。

兰璔估计没过脑子,自己也有点猝不及防,应激了,恶声恶气道:“怎么。”

“没怎么。”李盈洲肚子里甜得发软,整个人瘫下去缠着他,咬他下巴,小声问,“你硬了没?”

兰璔没回答,曲起一条腿,李盈洲跟着往上耸了耸,两人硬起的地方就一下子撞在一起,使劲磨了一下。李盈洲惊喘一声,感觉会阴被他死死顶着,隔着薄薄的内裤,腿心还因刚刚的挑逗又湿又烫,半融的蜡膏似的一碰就化,整个下半身都一下子酥透了。

“啊……”

没想到暂停片刻再做会这么舒服,他一下子夹紧了兰璔的腿,结巴道:“你,你别动。我自己来。”

兰璔一条手臂紧紧抱着他,咬着他汗湿的颈边,心不在焉:“快到了忍一忍,会更舒服。”

他果然不动了,懒洋洋躺着,任由李盈洲骑在他怀里取乐,夹着他腿磨蹭。这享乐主义的富家子很快找到了最喜欢的节奏,两条腿大大撇着,把内裤上湿透了的那块儿凑在兰璔硬起的阴茎边,自慰似的骑着扭动,一会儿整个贴下来咬着兰璔肩膀哼唧,发情的小狗似的抖着腰,一会儿又狼狈地把自己撑起来,跟汹涌逼近的高潮较劲。

灯光下,他的平角内裤已经跟色情内衣没什么区别了,湿乎乎地贴在磨成蜜红色的腿心上,滴着淫水的阴茎顶端从一侧露出来,还微微抽动着,留下一道道淡白的痕迹。

两条大腿微微往里夹着,内侧痉挛打颤,满是水渍,死命忍着才不会立刻潮吹喷精。

好一会儿,颤抖才平息了。李盈洲一手压在小腹上,好像按着里头的痒意似的,小心翼翼地重新贴下来,赧然露出敏感处,贴回兰璔身上。碰到的瞬间,他忍不住狠狠蹭了一下,又着急忙慌地抬起来,呼吸直打磕绊。

潮湿的呜咽从他喉间漏出来,嘴唇被咬的发红,眼睛半闭着,虹彩朦朦胧胧,都快要管不住地飘上去了。

“我能动了么。”兰璔问。

“不行,你一碰我,我肯定就要去了。”李盈洲鼻尖上都是汗,垂眼望着兰璔在内裤里顶起的性器,“就这么着,好舒服……”他把脸塞进兰璔颈窝里,一只手伸下去,死死攥住自己阴茎底端,急促地喘息着,闭上眼,脸颊上也全是水渍。

“我不想停。一停下来,我就忍不住去想……”

李盈洲摇了摇头,没有说完,手更用力了,吃痛地舔着嘴唇,脸颊上情热的红晕都褪去了一点。兰璔啧了声,抱住他腰,将他翻过去,一手轻轻推高他头颅,露出颤动不停的喉结,舌头在下方的柔软凹陷里舔出一道发烫的湿痕。y蠻升張苺馹?說羣九1??⒈⑻35零更新

李盈洲整个人都跟着打哆嗦,阴茎顶端猛地流出一小股精液,弄到他手腕上,软声道:“兰璔,别……”

“手松开。”兰璔在他耳朵下面也吮了一下,压低身体,又深又重地磨了他一下。“如果我想把你搞高潮,你戴上阴茎锁都没用。”

“什么东西?”

“回头给你弄个试试,今天就算了。腿分开。”

“我不。”

李盈洲从他怀里扭出来,破罐子破摔地瘫在枕头上,两条腿紧紧并着,阴茎被他压在小腹上,轮廓从潮乎乎的内裤下透出来。

他挑衅地望着兰璔。兰璔耸了耸肩,直接将他两条腿一起挽起,跪到他身后,将两个枕头叠了塞到他腰下。他一手卡了李盈洲两只膝弯,往上一推,对方私处一下子朝上暴露出来,又湿又紧的内裤死死绷在饱满浑圆的屁股上,底下柔软内陷的小穴、肿胀的会阴囊袋的形状全都看的一清二楚。

隔着一层布料,比全然赤裸更色情。

兰璔一手按着他腿,一手捞过手机。李盈洲脸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