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把手伸进肚子里,狠狠攥住……
“现在拿出来,你裤子非湿透了不可。”兰璔说。“我已经叫了车。忍一忍,很快就能回去了。”
“不行,现在就拿出来,我受不了了……”
李盈洲有点力气了,又开始啃他。链载缒新錆联细群吧5肆?62??⑷零
上次被逼到这种程度,还是兰璔第一次给他舔穴,但那时候两人在卧室里,他舒舒服服躺着,张开腿享受就好了,哪像现在,四周都是人,神经紧张,腰又软又痛,等会儿还得走路。
这就算了,刚刚他不小心叫出声,兰璔还凶他。这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他想让兰璔舔舔奶子,兰璔就凶他,打屁股时忘数数了,兰璔也凶他,他好心说了个四十万,兰璔又凶他……现在想想,当时第一次见面,兰璔就特别冷淡,明明不真的喜欢他,还顺着他的话冷嘲热讽。李盈洲越想越难受,小穴里刺痛的快感又渐渐积累起来,把他逼在高潮边缘,可已经高潮过一次,这点刺激又不足以让他再畅快淋漓地发泄,只让他焦躁不安,欲哭无泪
简直就是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折磨。
回顾两人相识的种种,李盈洲忽然觉得,兰璔就知道折磨他。
……
兰璔忍不住了:“别咬了别咬了,让你咬两口还没完了,你真是属狗的吗?!”
李盈洲余怒未消,骂道:“你这人这么这样啊!”
兰璔莫名其妙:“我怎么了?少撒泼。走了。车都到门口了,就两步路,上车就好了。”
他见李盈洲脚软,用了点力气把他拽起,跟扶醉汉似的架起他一条胳膊,丝毫不顾其他人奇怪的目光,风风火火地就出了大楼。
李盈洲基本被他拖着走,脚下踉踉跄跄,体内的棉条不停挤压,被塞进车里时舌头都要掉出来了,一屁股坐在车座上,咬住手指才没在高潮的时候呜咽出声。
又要喷了
他下意识惊慌失措地蜷起腿,心想完蛋了,要弄到裤子上了,随即就感觉液体在体内怪异的流动感。好像体内什么东西被戳破了一样,一大股淫水从深处涌出,随之而来的是李盈洲最喜欢的温水般的高潮。
被棉条堵住了。y蛮甥長??羣⑦??⑼二九⒉零一酒更薪
棉条浸透了液体,感觉撑得更开了。李盈洲缩在后座上,满脸潮红,双腿夹在一起,餍足地感受着高潮酥麻的余韵。这次高潮没那么激烈,后味也更绵软,抽走了他最后一丝力气,让他大脑里像是咕嘟咕嘟煮着甘甜的泡泡,临时叫来的车上有劣质的皮革味,他都不在乎了。
兰璔坐在他身边。两人紧紧依偎在后座上,李盈洲侧过头,将鼻尖蹭进他衣领里。
要是能整个抱在一起,或像是之前那样被压进沙发里就好了。
仅仅是想象一下,就满足得要命。
兰璔笑了:“行。回去就抱。”李盈洲这才意识到自己迷迷糊糊把心里的话说出口了。
也许是心情不错,他语气显得很柔和,李盈洲听得气消了一点,觉得这家伙也没那么混蛋了,于是舒舒服服靠在他肩上,把玩他秀丽白皙的手:骨骼和皮肉的起伏都恰到好处,真跟诗文里的葱段一样,指关节都的粉粉的,比李盈洲还像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好看死了。
他想起陆云铮说兰璔曾经有自残倾向,于是偷偷看了看他手腕和手臂。也光洁无瑕,没有伤痕。
随着车辆在路面上微微震动,李盈洲肚子里又被颠得痒起来,他拼命背清心咒,但摸着那几根随便就能把他操得欲仙欲死的手指,真是一点帮助也没有。他丢开兰璔的手,心想真是蓝颜祸水啊,闷闷不乐地抓住购物袋子,摆弄着分散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