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李盈洲很高兴看他睡得好了。另一方面,他真的很需要趁午休躲在某个空教室里,把奶子塞到兰璔嘴里。

兰璔回来时午休已经结束,李盈洲闷闷不乐地用目光责备他。兰璔假装没看到,但又特意绕了个路,从李盈洲座位边经过,在他眼前一晃,若无其事地回自己座位上去了。

李盈洲:“……”

……混蛋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野僈泩張苺馹皢説羊⑼⑴三⒐①?⑶?靈綆薪

李家大少爷,竟会过上这种看得见吃不着的日子……

临到放学,李盈洲已经不行了,趁班里乱糟糟,回头盯着正低头收拾东西的兰璔。没两秒兰璔就突然抬起了头,两人对视一眼,李盈洲起身出了教室。

他头也不回,一直走到四级层,果然他们又留堂了,走廊里根本没有人。他走进卫生间,在最内侧找了个隔间,进去。没有锁门。

一整天在小腹里闷闷搅动的情欲像是点着了一样,烧得他晕乎乎的,心口狂跳。李盈洲忍住羞耻,解开校服衬衫、撩起下摆,脱下裤子和内裤,露出红痕遍布的屁股和腿根,背冲门口,趴到坐便器上跪好。

随着他动作,柔软的臀肉自然分开,只要一推门,就能看到眼前高高挺起的湿润滴水的小穴。

几乎是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一瞬间,深处就湿了,小穴里层叠的皱襞痉挛般轻轻推挤,不停泌出淫水。原本就红肿的穴口因为发情更加肿胀,甚至穴口一圈软肉都微微鼓起,淫荡地绽开。吔蛮生涨苺鈤暁説君酒1參⑨壹?三忢〇哽新

都能感觉到穴口分开时轻轻的触感。

李盈洲浑身发抖,咬住手指、拼命舔舐兰璔留下的指痕,才不至于羞耻得呜咽出声。明明上次在餐厅还是被兰璔逼着的,这次就主动做了……还连内裤都脱掉了……

而且根本没有提前说好,自顾自就跑来厕所发骚。

一想到万一兰璔没跟上来,或是被其他人意外看到,他就恨不得立刻躲起来。卫生间里安静极了,只有他急促的喘息,响得吓人,捂着嘴都压不住。

李盈洲闭上眼,逼迫自己不要乱想。

做都做了,等兰璔过来就好了……

忽然,卫生间门口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甚至有些急促,好像马上就要闯入了一样。李盈洲一下子绷紧了,死死捂住嘴。他心脏狂跳,小穴却越来越湿,甚至都感觉淫水顺着大腿流下去了,鸡巴也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不会要喷精了吧,根本忍不住,一股股微凉的精液从囊袋挤出,滑过敏感的尿道内侧,明明要被人看到了

那个脚步声毫无停顿,直接穿过一排隔间。来到最里侧,一把推开了门。

李盈洲浑身狂颤,把脸埋在手臂里,不敢回头。在他腿间,红肿的阴茎被两条大腿死死挤住,失控地向下喷出一股股精液,不出几秒,浓白的淫水就溅满了蜜色潮红的大腿,甚至流到了膝窝里。

肆无忌惮的呻吟打碎寂静,拉长的嘶哑喘息后,变为了控制不住的啜泣。李盈洲感觉被人从身后抱住了,挡着脸难堪地挣扎起来,直到被强行扮过身,扯开了手臂。

“是我。”

李盈洲发出一声崩溃的哽咽,死死抱住他:“兰璔,你干嘛不说话……”

兰璔把他薅起来,自己坐下,让他面对面跨在腿上,又吃惊又没辙:“哭什么。吓成这样还敢玩,你到底是胆子大还是胆子小?”

高潮、后怕和劫后余生的安心感混在一起,让李盈洲控制不住地眼眶发湿,拼命埋进他怀里,浑身软绵绵的。敏感的出精口已经完全失控,还在断断续续泵出精液,纯粹甘美的余韵涌过,他终于可以安心享受,一手搂着兰璔,一手试图接住不停流出的鸡巴淫水,口舌不清地说:“弄到你裤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