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钟前才做完爱,小穴还合不上,一转脸就把习题册翻得哗哗响,苦大仇深地咬着笔对答案,那场面还挺有意思的。兰璔端着水回来,看他这样,忍不住上去把他被子掀了。
李盈洲大叫:“你干嘛!”
他上半身穿着平时那件睡衣,刚上完药的屁股和腿心却敏感得没法穿睡裤,光溜溜的,欲盖弥彰地用被子遮着。一掀开,就见他整个人趴在个竖放的大枕头上,一条腿曲起在身侧,这个姿势能让小穴和被抽肿的大腿内侧都露在外面,不被摩擦,却对行动很不方便。
他整片私处都红红的,蜜色的圆屁股搁在枕头上翘着,臀缝微微分开,跟个用透了的性玩具似的,哪儿都看得清清楚楚。
本来只是轻微肿胀的小穴,被他自己粗鲁地糟践过一遍,跟被施了暴似的,最后清理检查的时候才发现,穴口乃至内侧都有些擦破。李盈洲还瘫在被弄湿两次的床单上没回过神,自己乖乖抱起腿,让兰璔检查小穴,激烈的高潮让层层皱褶发情充血,兰璔戴着指套把药抹进深处,转动手腕涂满软褶,感觉里面被连夹带吮,吸得人头皮发麻。
好不容易涂完药,为了防止药膏被蠕动的内壁挤出,兰璔把避孕套留在里面塞着,只露出一半,跟截小尾巴似的,方便取出。
此刻李盈洲一本正经趴在床上写课业,腿大分着,湿乎乎的小穴里还夹着个避孕套,那样子有点说不出的味道。兰璔看了两眼,竟然还有点挪不开眼。
李盈洲本来还故作老练,坦然趴着,渐渐被看得面红耳赤,肚子里又热又痒,一时间又扑腾不起来,气得抓起涂改液往兰璔脸上丢:
“快把被子还我!”
兰璔惹完他,满意了,把被子丢回去:“你遮个什么劲。又不是没看过。”
“那怎么一样,学习要有学习的样子。”李盈洲没好气地说,好像他赛课老师正挂在天花板上看着似的,把被子拽拽好,才正色道:“兰璔,你离远点,不要干扰我。”
“刚才还脱了裤子留我呢,怎么到手就丢。”
“谁留你了,我自己爽一下都不行吗,是你赖着不走。”李盈洲终于反过来膈应到这混蛋了,有点愉快。“快走开。我本来还约了晚上整理完错题和老师线上答疑的,做不完都是你的错。”
兰璔把水放到床头,手伸摸被子里拽了拽小尾巴,嗤笑:“自己集中不了就怪别人?”
李盈洲这个姿势腿都合不上,不由自主随着拉拽的动作挺高了屁股,手指里还紧紧抓着笔,整个人气焰顿消:“不怪你行了吧……兰璔,别弄我了,我真要写不完了,再拽夹不住了……”
“小心药流出来。给你塞回去点?”
“嗯……”
他自己把被子掀开,方便兰璔动作。兰璔把手指塞回避孕套,重新往里深深顶入,塞得只剩一小截在外面才抽回手。弄完一看,李盈洲瞳孔都往中间飘过去了,满脸潮红地趴在习题册上,口水都滴下来,回过神赶紧偷偷擦掉。
兰璔似笑非笑地轻声道:“荡货。”
李盈洲喜欢死他这样了,但又脸薄受不了被他说,整个人僵住了,片刻后黏过去把脸埋在他腰侧,小小嗯了一声。兰璔把他搂起来揉圆搓扁,哄软和了,搁回枕头上:“写你的题吧。”李盈洲就迷迷瞪瞪抓着笔继续写题去了。
兰璔把换下来的脏床单丢去浴室地上,估计白天会有人来收拾,自己也倒了杯水。
他其实有点累,但闲着也是闲着,身边还有个免费老师在,看看课业也不错。回到卧室,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旁边就有高度正好的床尾凳,兰璔盘腿坐在地上,从书包里抽出学校发的练习卷。
两人都没再说话,李盈洲精虫下脑了立刻显得很靠谱,一副精英学生的样子,不时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