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早被插软了,被橡胶薄膜一拖,穴口内侧的粉色软膜都跟着微微翻出来一点,好像含着避孕套不想放。兰璔笑了一声:

“这不是挺喜欢么。”

李盈洲被避孕套往外拽动的感觉弄得头皮发麻,埋头小声呻吟,腿也忍不住微微撇开。自打开了荤,他被调教得姿态完全变了:之前一情动就夹腿磨鸡巴,现在合都合不拢,碰一下就开腿,乖乖把小穴和鸡巴露出来,等着兰璔给他弄。

硬要形容,就是给惯坏了。

小穴紧紧吮着避孕套,淡黄色的胶制品被拉长,啵的一声,终于扯了出来,不仅沾满药膏,还可疑的湿乎乎的,底端拉出一条水丝,黏着微微张合的穴口。李盈洲小腿轻轻踢了一下,甘甜地小声喘息,腰也浮了起来。

兰璔在他屁股上轻轻拧了一下:“腿合上。涂完药就别发浪了。”

李盈洲原地翻了个身,腰垫在他腿上,拉着他的手按在胸口,软乎乎的乳头从分开的手指间露出来:“没涂完啊,这里也涂一点。都被你吃肿了。”

兰璔眯起眼睛,冷冷看着他。李盈洲刚开始还能坦然回视,渐渐脸连着耳朵都慢慢涨红了,眼神也躲闪起来,偷偷捏着他手指拨弄自己的乳头。兰璔烦躁地啧了一声,把他舀起来按进床里:“……烦死人了你。”

李盈洲心脏高鸣,七手八脚地抱住他:“你才烦,假清高,有本事把鸡巴从我肚子上拿开”

平日里跟个冻萝卜似的又白又凉的兰璔,一泡完澡身上又热又沉,闻上去还香香的,贴在一起舒服得要命。李盈洲搂着他纤细的腰,感觉对方勃起的阴茎垂在自己肚子上,顶端湿湿的,忍不住说:“我刚洗完,你又给我弄脏了。”

“就该塞你嘴里,就哪儿都弄不脏了。”兰璔戏弄他。李盈洲吞咽了一下,满颊潮红,忽然很造作地转开了目光,小声说:“不准。”

兰璔:“……”

他感觉阴茎抽动了一下,垂出一点前液,滴在李盈洲的小腹上。李盈洲转回目光,微笑地看着他。

“我发现你这人吧,就是爱跟人作对。”李盈洲说。“怎么样,现在是不是特别想塞我嘴里,嗯?不准。也不准插进来,插哪儿都不行,想做自己撸去,不给你操”

不等他嚣张完,兰璔就整个人一下子滑下去,一把捞起他腰,在他小腹边咬了一下。李盈洲大叫一声,吃惊地大笑起来,拼命扭动挣扎,最后抓住了兰璔的头发。

他头发又软又细,跟羔羊绒一样。

李盈洲摸了两下就怜香惜玉起来,不舍得用力扯,兰璔看他居然有这种宋襄之仁,发出冷笑,立刻趁机多啃了好几口,还趁机狠狠拧了他奶头,拧得李盈洲又痛又爽,眼睛都湿乎乎的,抬膝顶开他就要爬下床,没爬出两步就被掐着腰拖回来。

兰璔习惯了他在床上软手软脚的,没想到还挺有劲,压不住他,两人折腾了好一会儿,各自气喘吁吁。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兰璔今天和平时不太一样,有点说不出的亲密,对他也特别好。李盈洲心情好得要命,跟喝高了似的头晕目眩,胆大包天,忽然被一种冲动攫住,一下子骑到兰璔身上,捏住那张秀美无极的脸,狠狠亲了一下。

他心口狂跳,亲得急急忙忙,就没太对准,亲到了嘴角边,但目的明确,不容否认。短短的一瞬间后两人就分开了,都是一愣。李盈洲突然回过神,往后一躲,僵住了。

他一下子睁大了眼,说不清自己的脸是白了还是红了,生怕兰璔又一下子冷淡起来,磕巴道:“我不是故意”

他还没说完,兰璔已经若有所思地擦了擦嘴角,说:“口水弄我脸上了。”

李盈洲一愣,下意识接口:“谁叫你先咬我……”两人都假装没注意到,那个僵硬的瞬间就举重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