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愁讷讷道:“主人您别打趣奴隶了...”

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又郑重道:“主人永远是主人。”

沈仟驰愣了愣,问:“课上也是吗?”

“什么时候都是。”

沈仟驰忽然觉得这句话有千钧重,他看出来了江愁是把整个人交到他手上的郑重,他忽然对自己能否承得起这一份重量感到怀疑。

“江愁。”他叫了他的名字。

江愁张了张嘴,意识到主人是在以平等的态度和他说话,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所以并没有发出声音。

沈仟驰并没有一定要等到回应,而是问他:“为什么这么相信我?”

为什么呢?

大概是因为沈仟驰虽然总是肆意玩弄他,却从来没有让他伤害过自己。

这两年间,他有时候因为生活上的事情烦闷或抑郁,沈仟驰看得出来但是从来不问,只是用他的方式陪伴他,帮他放松,让他快乐。

虽然他听话又顺从,但是沈仟驰的命令总是恰到好处,所以他才乖。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不是他乖,而是沈仟驰在骄纵着他,在顺着他。

他沉醉于沈仟驰特殊的温柔,陷落在他严厉的管束里。他在他的手里,一念天堂。

但是最后只有一句话:“主人,您不知道,您有多好,有多值得。”

沈仟驰一时失语,“你都没有见过我。”

江愁不再言语,只是看着他,好像能够穿过镜头,直接看向他的眼睛。沈仟驰的心就定了,他不能,也不会辜负这一颗真心。

“好了,我知道了。”

江愁的心重重地落下。他们没有见过,不了解彼此,没有说过爱,但是他却好像看见了地老天荒。

沈仟驰却又说:“但是我现在还是不准备告诉你我是谁。”

江愁慌了一瞬,反应过来,“现在不准备”,就是会有一天告诉他的意思了。

“奴隶都听您的。”

知道江愁了解了自己的意思,沈仟驰也放松了下来。天知道这一个星期来他每天都在想着要怎么说,江愁会不会就此斩断这份联系,现下这个结果,实在是出乎意料的完美。

他开始畅想着未来一段时间的日子。

他可以真正上手玩弄江愁了。

“去把锁戴上。”

沈仟驰很少让江愁戴锁,一个是因为他知道江愁足够听话,绝不会瞒着自己做不被允许的事情,另一方面钥匙本就在江愁自己手上,他体会不到掌控的快感。

江愁爬到房间里,叼着锁出来了。

这是个金属鸟笼,还带着一小节尿道棒,虽然不能真的起到控制排泄的作用,但是还是有一定的玩弄和象征作用。

江愁跪在镜头前,三两下把阴茎撸了个半硬,把尿道棒塞上,干脆利落地上好锁。

“这么干脆,知道我想让你干嘛?”

江愁紧张又期待地看着镜头。他幻想了很多次,有一天主人真的到他的面前,管束他,控制他,他的一举一动都在主人的眼皮底下,所有的行为都需要请求允许。

“明天九点,你把钥匙放在你办公室门外。”沈仟驰淡淡的下令,好像在说让他放的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物件。

第二天江愁早早到了办公室,卡着点把钥匙放在了门外。他很想知道主人是谁,但是也知道主人不告诉他自然有他的安排,便作罢了。

沈仟驰站在拐角,等着江愁把门关上之后去拿钥匙。他想,江愁真的很信任他。要是他没有去,或是去晚了,钥匙被别人捡走,对江愁而言无疑是个大麻烦。

沈仟驰小心地把钥匙收好,江愁把两把钥匙都给了他,他一把随身带着,另一把放在家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