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仟驰有些不悦,江愁偏偏还不知死活地凑上来:“主人,您帮我看看,他这个代码我看着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但是结果就是不对...”
沈仟驰停下手上正在打的游戏,不耐烦地拿过了电脑,看着注释不清不楚,分段也乱七八糟,循环倒用了不少的代码就头疼,没好气地瞥了一眼江愁,接收到一记眼刀的江愁瑟缩了一下,讨好地往沈仟驰怀里蹭了蹭。
厘清了代码,找到了问题,沈仟驰不急着改,用食指和中指的关节扣了扣桌子:“这么简单的问题没看出来,江老师,你说...”
他凑到江愁的耳边,呼出的热气让江愁打了个激灵:“犯错的学生,该怎么罚?”
江愁已经脱离了学生这个身份很多年,就算是在他的学生时代,亦是成绩优异,很少受到老师的责难,沈仟驰的话让他一下就红了耳尖。
没等他回答,沈仟驰又回头把错误的代码标注出来,转身出了书房。
等沈仟驰再回来,手上多了根藤条:“改完了就把手伸出来。”
江愁一下放松的身子一下就绷紧了,立刻从椅子上起来,回身端正地跪下,乖乖地把手举过头顶。
“你自己说,多少下?”
每每沈仟驰让他自己拿主意,江愁心里都犯了难,他知道沈仟驰并不是真的把做决定的权力交给他,他自己心里有个数,江愁说多了就得多挨,说少了就有别的惩罚,还不如往多了猜。
权衡了一下,他给了个觉得在自己承受范围内的数字:“回主人,五十。”
五十下藤条,打成什么样全凭沈仟驰的力道,他没说话,不说行也不说不行,轻轻掰了掰韧性极好的藤条,随着破空声直接打在了江愁的手心。
听着空气被劈裂的声音就知道力道一定不小,但是当疼痛降临在手心上的时候,江愁还是疼得发出了叫声,举过头顶的手也条件反射地往回缩。
等疼痛缓和了,他才意识到自己擅自收回了手,按规矩,这一下是不作数的。他深吸了口气,又恢复了该有的姿势。
可是这个力道,他绝对撑不到五十下...
沈仟驰没留情,左右手各按这个力道打了五下,道:“小奴隶细皮嫩肉,再打就得破了,明天在学生面前手一伸出来,怎么解释?”
五下下去,白皙的手心已有了交错的红痕,还有些轻微的红肿充血,火辣辣地烧着,江愁保持着姿势没动,试探着道:“主人可不可以换其他的地方?”
“行啊。”沈仟驰很好说话地道。
“脱光了到床上去。”
这些天江愁都很忙,两人有些日子没有调教,好不容易得了机会,沈仟驰自然得好好利用,他看着江愁赤身裸体地跪在床上,前些日子留下的痕迹已经消得看不出来,浑身上下都白皙光滑,让人想在上面刻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躺着,自己把腿抱起来。”
江愁用手抱着膝盖躺在床上,视线只能看着天花板。
这个姿势,主人要打哪里?是大腿、臀瓣,还是别的?
没卖太多的关子,细长的藤条就咬上了脚心,江愁一向敏感,尤其是腰部和脚心,轻轻地抚摸都会让他痒得打滚,此刻凌厉的疼痛更是锥心刺骨。在最初的一瞬间的麻痒过后,就是一阵钻心的刺痛。
“一边二十,自己心里数着,到了吱声,多不退,少,加倍补。”
这个要求看上去不难,但是不叫出声音心里很容易就混乱了,沈仟驰打的速度还很不均匀,时快时慢,江愁一边忍耐着疼痛,一边还得保持姿势,心里还得数着数,十分难熬。
数到后面,他感觉已经有些混乱,算了个大概就叫了停:“主人,到了。”
“终于肯出声了?我还当你太享受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