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错过他眼里的艳羡。

席间有江愁的同学朋友,都对沈仟驰十分好奇,江愁只说是朋友,有知晓内情的要来敬酒,都被他拦下。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别说婚礼,连知晓的人都不多。虽说甘之如饴,到底还是羡慕的。

晚上回到家,沈仟驰尚有工作要处理,他正在屋里强打着精神工作,江愁却醉醺醺地赤身裸体地爬了进来。

因为知道沈仟驰最近工作忙,但凡有要喝酒的场合都被江愁替了,虽然不多,但他的酒量着实不佳,路上迷迷蒙蒙,进了屋子倒开始撒酒疯。

沈仟驰注意到江愁进来,醉意让本就柔软的身体更添魅惑,小奴隶脸上红彤彤的,伸出舌头就去舔沈仟驰的脚。

被挑得火起,工作却很紧迫,沈仟驰想了想从调教室拿来个真空的正方体笼子。那笼子是金属的,上下的板子各有一个洞,四面则只有金属杆连接,其余都是空着。

沈仟驰打开顶板让江愁坐上去,醉醺醺的江愁更放得开,却还是一样听话,他坐在底板上,阴茎和囊袋从底板的洞里穿出,脖子则被扣死在顶板,像是犯人的刑枷。沈仟驰又拿来绳子,将他的四肢固定在四周的金属杆上,用天花板的绳索将人吊起,位置就在自己伸手可及的地方。

江愁被束缚着,脖子被锁死,枷板让他能看到的视野非常有限,自己的身体则完全看不到。

沈仟驰回头开始工作,被冷落的醉鬼一开始还安安静静地待着,待了一会就开始不停地嘟囔。

“主人...”

“主人不理我,是不是不爱我了...”

“奴隶给主人唱歌听好不好...”

沈仟驰不胜其烦,拿了胶布就贴在江愁的嘴上。

终于消停了。

他继续专注着眼前的代码,写完一小段调试的时候就伸手过来玩玩江愁。

揉捏一下他的奶子,乳头在刺激下很快立了起来,江愁的身子本能地向前挺胸,沈仟驰却又回头去工作。

过了一会儿,沈仟驰又伸手。江愁一眨不眨地盯着,可是那只手伸到了板子下,自己却看不出来具体是哪,直到他穿出板子的阴茎被撸动才知道主人的动作,他舒服地呻吟出声,可这手却却在阴茎刚刚硬起的时候就离开了。

沈仟驰又在在他的身上写字,转着笼子在江愁身体各处夹夹子。

江愁每每被关照,都会立刻兴奋,可这刺激总是点到即止,只爽了沈仟驰,却远不能满足他。平日里忍耐是必修课,可醉了就一点委屈也不想受,想要了就往前送,不被满足就扭着身子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