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签收一下!”
一路的颠簸终于结束,他终于能被放出来了。江愁松了一口气。
作为货物,他又要承受路上的颠簸,又要担心被人发现,更害怕会有什么想不到的意外,当旅途到达终点,他终于能放下紧绷的心弦。
好像有什么味道,好香...
这是他昏迷前最后的意识,当他醒过来,睁开眼睛,迎接他的仍是一片漆黑。
他正跪在一块软垫上,四肢和屁股都被向后锁住,嘴里塞着圆状的口塞,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已经淌到了胸口,痒痒的。
他“呜呜”地叫了两声。
“醒啦?”
他的屁股被一双手揉捏起来。
“你知道现在你什么样吗?”
“只有一个屁股。”
“你存在的意义今天只剩下这个屁股。”
“挺白的,弹性也不错。”
像是在评价商品的质量。
“你还记不记得,我喜欢红色的?”
随着刚落下的话音,皮拍的击打贴上了雪白的臀瓣。拍打一下又一下,皮拍的脆响和压抑不住的叫声在黑暗里此起彼伏。
许久,拍打停了下来,江愁觉得自己的屁股大概已经被抽烂了,红肿着,血丝遍布。
有滚烫的液体滴落在本已发热肿痛的臀瓣。
各色的烛泪交错地铺在成片的红肿上,沈仟驰拿着相机拍了几张照片。
“你的屁股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