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那边热闹的庆祝声传过来, 衬得这桌的沉默愈发怪异。

品尝完最后一道甜点, 宁晗如释重负。

这顿饭吃得是真艰难。

她现在拿不准该用哪种态度跟顾景明相处，既不能像从前那样怨恨他造成的童年阴影，又做不到像认识后那样心无芥蒂，左右都觉得别扭。

眼看对方主动买了单，她清清嗓子：“AA吧。”

顾景明收起票据的动作一顿, 慢悠悠扫她一眼，正要拒绝之时话锋一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