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华亭坐镇,望着侍女们拿着府军首领和暗卫们交上来的腰带,一条一条浸入水中,揉搓绣纹。

“孟观楼既能找人冒充燕王府下属,仿制燕王府的腰带,我很好奇,孟观楼是从谁手上拿到的真腰带。”陆华亭道。

狷素似想到什么:“还有那天,咱们去养病坊给殿下求药,长史专门让我们便服出行,只有我们自己人知道消息。为何孟观楼的人却能出现在街上,当街围住我们刺杀?”

那时陆华亭便怀疑有内鬼,只是一直不得印证。

还得感谢群青的帮助。豆粉纤细,拓印绣纹时,有些粉末会沾染到那条腰带的绣纹上。

“长史,这条腰带飘起了豆粉!”侍女道。

是狷素交上来的那条。

狷素简直快疯了:“怎么会是我呢?”

竹素道:“长史,属下们的便服和腰带,都是尺素负责领取和分发。”

燕王府医官掀开那拇指大小的伤膏,反复查验:“回禀长史,这盒伤膏里除了兰香气味特别浓郁以外,似乎没什么问题。”

“那尺素上一次那盒呢?”狷素道。

“那老夫也不能凭空臆断,得验过才知道啊。”医官道。

陆华亭道:“算了。”

石洞当中,他曾望见群青手心的擦伤。她若用了,早就好了。

群青不信他,送给她也不会用,想来是已经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