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军装你用过没有?”

裴行遇本就有些难为情,见他又拿出这件军装来更无地自容,靳燃声音压得极低,几乎像是在耳边呢喃,仿佛一下子将他拉回了彻底标记的那天晚上。

靳燃贴着他的耳朵,一会用撒娇的语气,一会用几乎将他弄死的语气说着句句让他羞愤欲死的话,逼他发出喘息,让他陷入灭顶。

“柜子里有我的军装,穿给我看看好不好?”靳燃低声哄他,裴行遇最受不了他撒娇,便起身拿了出来准备穿,却又被他叫住。

“把衣服脱了。”

裴行遇:?

靳燃眯着眼睛看镜头,“里头别穿自己衣服,只穿件军装,就像你用我军装安抚自己时那样。”

“别得寸进尺!”

“我易感期好像来了,我好难受喘不开气了,这舰上也没有你的衣服能安抚我,我还是自己拿把刀放血吧,你介不介意我用你的军刀?你说我怎么这么惨,明明有老婆但是独守空房寂寞深闺,你就在霍尔问问还有谁比我惨。”

裴行遇明知道他在演,却又狠不下心把通讯切段,咬牙切齿地瞪他,“等我回来发现你没有易感期我就杀了你!”

靳燃舔着犬牙笑,“实不相瞒,你穿上我的军装自己玩一会我就会血槽清空了,杀我都不用刀,试一试?”

裴行遇背过身脱掉睡衣换上军装,看着禁闭的房门,想到靳绍原和陈姨都在楼下就觉得更加羞耻。

表面清冷禁欲的裴将军背地里穿着丈夫的军装暴露在他眼前,甚至还在影像通话中玩给他看,裴行遇眼角都红了,别过头冷声问他,“看够没有?”

靳燃呼吸忽然沉了一些,裴行遇睁眼一看瞬间愣了,“你……”

“长官,转过身去跪下来,让我疼你。”

裴行遇心尖一跳,仿佛真的被靳燃狠戾地攥住了腰,不管不顾地往死里冲撞,不将他弄死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