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老师给他套上一层又一层的滤镜。

而且虽然他不爱和同学来往,不好打交道,但是他的两个朋友凌忻和范泊棋很友善啊。

在班上十分活跃,和大家关系也都很好,人以群分,好人的朋友那一定不会坏的。

所以凌澍一定是面冷心热的那种人。

谢昔自然也有不错的人缘,不过那都是表面的情谊,她很少让人走进她的内心,窥探她的秘密。

她小的时候就知道,在凌澍面前,很少有人能一直站在她这边,威逼利诱,凌澍总有办法让她的朋友全都消失殆尽。

她的目光永远都专注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这是他对心仪的玩具展露的可怕占有欲。

午饭时,所有人三三两两地结伴涌向食堂,只有她慢悠悠地收起书本,起身往校外走。

她几乎不在食堂吃,每天都跟着凌澍在校外的饭馆点餐。

老远就有人跟自己挥手,她加快了脚步。

凌澍站在树荫底下,老榕树枝叶繁茂,将他保护得严严实实,等人到面前了,他拧眉不耐烦地问:“拖堂了?”

她将散乱的碎发理到耳后,轻喘着点头:“拖了五分钟。”

范泊棋将手里的叶子一扔,单手插进兜里,催促道:“走了走了,饿死了。”

凌忻和他一样恶饿死鬼投胎,跟着嚷嚷:“荣悦有新菜,今天就给它试了。”

这两人就是跟谢昔打招呼的,跟她都比较熟,从小就认识。

凌忻跟她一样,是凌家找来给当时的小凌澍当陪玩的,甚至比她更早。他是凌家旁支的孩子,小时候也没少被凌澍折腾。

另外两个叫郝明明和郑秋,是凌澍后来认识的,对谢昔没有什么“同甘共苦”的患难情,一切都以凌澍的意思为先。

六个人在荣悦坐下。

几个人点了一桌子菜,凌澍自己只吃面前的几道油腥少的。

他有太多忌口,吃饭对他来说很少有乐趣。

几口之后他就饱了,吃饱了他就侧身撑着脑袋,看谢昔吃。

她对每一样食物都怀着崇高的敬重之心,每道菜都会尝一遍。

吃到好吃的眉梢会轻轻上扬,然后再夹一筷子。

在凌澍的可食用菜单范围内,有时候会给凌澍喂一口。

清炒栀子是一道特色的农家菜,据说是荣悦老板的家乡菜,谢昔今天第一次吃,觉得特别香。她夹了一筷子喂给他,在他机械般地动嘴吞咽后,满怀期待地问:“怎么样?”

他咂摸了下味道:“一般。”

他一向挑剔,大家都习以为常。

谢昔坐得板正,不管他了,专注地品尝美味。

桌子下,凌澍拉过她的一只手捏着玩。

她的手柔软细长,手指灵活,握东西时分寸掌握得极好,想到一些颜色鲜艳的画面,他勾唇笑了笑。

很快,剩下的人都吃完了,服务员端来一杯温水。

谢昔抽回被他捏在掌心的手,从口袋里拿出药盒,取出一粒来喂他,在他蹙眉含药时,又将水递给他。

他面无表情地动了动喉咙,吞咽下去。

凌忻揉了揉肚子,摊在位置上眯眼,吃饱了他开始犯困,他伸手搭上旁边人的肩膀:“好撑,老子是不是胖了?”

郝明明一把就挣开他,目露嫌弃地道:“知道自己重还靠着我?滚开。”

回去的路上他又有意和谢昔拉近关系,侧头问道:“过几天我生日,谢昔一起来吧?”

郑秋闻言也看过来,他跟郝明明和谢昔做网友有几年了,现实中的接触却从高中才开始。几人虽然在一个群里,但谢昔很少在群里说话,对新加入的郝明明和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