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只能仰头,他冷冷地看着她,就问她一句:“你有良心吗?”

她抓了把头发:“我给你打车?你坐车到酒店然后让人扶着你回房,应该...”在凌澍越来越凉的目光中她声音低下来,“问题也不大...”

归根到底谁让他自己要过来,一个病号过来不是添乱吗?

她强硬道:“就这样吧,不行的话你自己在这呆到天亮。”

凌澍:“....”

一时安静,无人再说话,凌澍低垂着头,抻着受伤的一言不发。

谢昔深吸一口气:“你今天先回去,我明天保证去看你行不行?”她耐下心弯腰,和他平视,水澄澄地望着他,算是拜托。

那只完好的手蜷起,这人终于再次出声了,喉间极不乐意地:“嗯。”

他答应了,谢昔起身,过来从他腋下撑着他:“我扶你。”

她没凌澍高,想抬他胳膊的举动有些不协调,他一站起来她几乎就得用一双手举着他,可能还需要踮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