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让人做一些令人难受的事,别人喜不喜欢、愿不愿意都不重要。”
烟蒂已经差不多熄灭了,星火暗了下去,灼痛却越来越清晰。
凌澍抬起眼睫,神色泛冷,却意外的没有叱她。
谢昔挑着眉和他站在门口,久久对立着:“刚刚做得很过瘾吧?我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呢?凌澍哥哥数过吗?”
他没有回答她便继续说:“一整个下午加晚上怎么也得七八个小时?我又陪你玩了这么久,这次都破纪录了。”
她歪着头,松开手,把烟蒂留给他,自己转身进房,一件一件地将自己的衣服捡起来,坦然地在他面前慢悠悠地穿好。
凌澍的手可以动了,他将五个手指收回来,掌心被烫出一个红圈,皮肉被挤压,疼痛久久不退,他握成了拳。
他转身回房,空气中仍有淡淡的烟味,他选择先忽略,转而对她说:“天还没亮。”
她捡起最后一件外套,神态淡然:“没关系啊。”
她从包里翻翻找找,夹层里还有三根烟,她全都拿出来扔给他,告诉他:“要是想我的话可以试试哦。”
她要走,在一个月明星稀天都还没亮的凌晨。
凌澍一把按下锁门的开关,神色晦暗地盯着她硬挺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