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抱又抱不到的感觉很陌生,他需要适应。
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冲司机道:“去名锦庄园。”
名锦庄园的景观树上还挂着喜庆的红灯笼和彩灯,车子开进别墅停车库,机器的女音说:“欢迎回家。”
这会儿要是晚上,肯定会很恐怖。
她踉跄着被拖进电梯,没有一刻放弃挣扎,前所未有的倔强。
电梯停在2楼走廊,凌澍耐心耗尽,他都理解不了她此刻的行为:“你在倔什么?又不是没操过。”
说完这话他蹙着眉直接将人顶在墙上,语气又变成那个烦躁的需要人顺着的少爷:“你配合一点行不行?”
她梗着脖子,一点情趣都没有,好不容易起的性欲都被她闹没了。
谢昔憋着劲儿,胀着脸,一把推开他,大声道:“我现在就不想让你操。”
吼完她立马就跑。
凌澍顶了顶腮帮子,追过去一把拦腰拉住她,快烦死了,也大声叫唤:“我不是说了放你走吗?”
她双手掰着腰腹上的手,被抱着双脚离地,瞪腿:“你放开我。”
凌澍不顾她手脚并用地挣扎,黑着脸把她往房间抱。
人被扔到了床上,马上就翻身起来,猴子似的往外蹿,就跟他犟。他跑过去把房门顶上,看她往哪跑,随后便低头和她大眼瞪小眼。
谢昔跑不掉,顿觉委屈,眼眶立马红了,梗着脖子和他对视,就不认输。
凌澍看她红眼,眉宇间一片阴云:“就这么不愿意吗?”
谢昔仰着脸超大声:“不愿意。”
空气中的尘埃被抖了两抖,震颤着躲远。
凌澍耳朵都要聋了,无奈地跟她僵持,气死了。率先侧过脸望向一旁,很别扭地开口:“临走前,我给你一千万。”
“嗤”换到一声冷嗤。
他收敛情绪,垂头,还没说话就被“呸”了一声,他条件反射地闭眼,却仍是被不小心溅进去几滴口水,眼睑上也留下一道水渍。
霎时间,狂风骤雨都被凌澍短暂地关在闭起的眼睛里,他印堂发黑,颧骨簌簌抖动,咬紧了牙后跟忍着脾气。
阎罗王降世这次不知道要给谁亲自收尸,凡人反正都惹不起。
这下是真的生气了。
谢昔咽了咽口水,气势霎时就弱了下来,甚至还缩起了脖子,十分没用地往后退了一步。
凌澍缓缓睁眼,果然是一副要吃人的阴冷样子:“你找死吗?”
谢昔抿了抿唇,没敢说话。
凌澍见她终于被吓住不闹腾了,攥起她又往床上扔。他去抽了纸粗鲁地给自己擦脸,转身时看她还安分地坐在床上,脸色便好了些。
他一把脱掉外套,往床上来。
谢昔垂头抱着膝盖,缩在床头离得远远的。
他稍微用了点力气就把她拉过来了。他作势要脱她衣服,她抓紧衣角,小声啜泣,伤心难过地哭:“我今天不想...”
没有哪一次比今天更让人扫兴,凌澍额角的青筋都快跳起来了,原来女孩子犯倔是这样的。
操。
他深吸了几口气,花了不知道多少力气压下心中戾气,冷声冷气地道:“你忘了你们家第一次搬走是怎么灰头土脸地回来的?我给你这笔钱是给你以防万一的,你到底要不要?”
谢昔身子微顿。
凌澍一把将她的外套扒出来扔了,然后要脱她其他衣服,又受到了阻碍。耐心都快没了:“还不愿意?”
谢昔瘪着嘴,一脸不情愿,但到底还是放手了。
凌澍心里在骂她,手上脱她衣服,嘴上不饶人:“迟早被你气死。”
谢昔很不服气地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