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腹的肌肉微紧,微喘:“大点声。”
她大声,娇中带媚:“凌澍哥哥...凌澍哥哥...”
他变得狠厉,眼眸漆黑,一眼望不到底。
房间里四处静谧,只这床前一角又激烈又吵闹。
谢昔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地。
凌澍见她呼吸已经平缓,只给她扣掉精液,拿毛巾擦了擦便放她睡了。
第二天起床时,她的生物钟没准时叫醒她,他抱着她亲了亲,她也只是蹙了下眉,没有睁眼。
冰箱里的玉米饼还有一点,他拿出来热了热,在餐桌前缓慢地嚼。
立秋的晨曦从山底爬起,慢悠悠地往上升,他吃完一个饼后又喝了牛奶,它还没爬到他们这个楼层。
谢昔也没见下来。
他正要上楼去叫她,一张巨幅的水彩裱画明晃晃地代替了原本线条简单的艺术画挂在两个房间中间的位置。
一个凶神恶煞的苍白小孩倨傲地抱胸坐着,身穿粉色公主裙的女孩不顾形象地跟小白狗赛跑。
女孩裙子掉纱,头发散乱沾着枯叶,跑动间鞋子上沾满了泥,小狗甩着舌头拼命地追赶。
从画上看,女孩领先小狗。
但凌澍知道,最后是小狗赢了,因为他把飞盘丢进了只有小狗能爬进去的灌木,他故意的。
昨天回得急,他都没看到这幅画。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画看了很久,右下角清晰地写着作者的署名:谢昔,XieXi
他知道这是谢昔送他的生日礼物。以前上绘画课时,他喜欢画她最狼狈最丑的样子,她总是敢怒不敢言,抿着唇当没看到。
原来他在她眼里也没好到哪里去,又丑又凶。
但他奇异地没有生气,谢昔画得很好,第一次见面就是这样,他欺负她的习惯是从小养成的。
莫名地,他心底软了一下,推门走进房间时,自觉蹲在床边,谢昔还闭着眼,他知道她已经醒了,他语气僵直轻柔:“再不起,迟到了。”
谢昔睁开眼,面无表情地扫他,默默转过身背对他,嗓音沙哑得仿佛撕裂:“腿软,你帮我请假吧。”
凌澍爬上床,把她扒拉过来,两人面对面了,他亲她一口,难得好脾气地道:“好。”
第20章 | 0020 20. 饭卡还你(100猪)
她请了两天假,凌澍都没管她,后来她自己无聊才又重新去学校的。
一个上午她就发现何罪不在。
趁课间她爬上天台,何罪临时住所里的东西都收走了。
问了同学才知道,他退学了。
什么啊,好不容易有一个比她还可怜的,竟然不知道被什么原因逼退了。她都没认输呢!
主干道两侧的银杏已经秃了,整个校园沧桑又萧索,天台的风很大,呼在脸上刺刺地疼,灌进眼里把眼泪都逼出来了。
中午吃饭时只有凌澍和谢昔。她没精打采,跟他吃得一样多。
凌澍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没胃口?”
谢昔戳着碗里的牛排,鼓着脸道:“我想吃虾仁水晶包。”
他起身,打车带她去市中心的粤菜馆。
水晶包上了。
谢昔咬了一口,瘪着脸吐了出来,猛地把筷子丢开,发脾气:“什么啊?假肉,恶心死了。”
凌澍孤疑地尝了一口,也吐了。
他抽了几张纸擦嘴,把这家店拉进黑名单,抬眼看了看时间,很晚了:“我打电话让人给你送。”
谢昔勉为其难地“嗯”了声,又想起来,问道:“你吃饱了吗?”
他轻点头。
她摸出药递给他:“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