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凌澍狠狠瞪她一眼,自顾自地上楼回房了。

谢昔也气,她气他脑子有病,气他动不动就给人脸色看,气他跟鬣狗似的只盯着她。

凌澍泡在浴池里想到今晚的事,觉得那个弘易该退休了,还要他去处理,麻烦。越想心越堵,从手边拿了电话就往外打。

接得不算慢,就是语气没比他好多少:“干嘛?”谢昔骄矜地问。

他拧着眉命令:“进来。”说完就要挂电话。

谢昔在他看不见的另一个房间狠狠噘嘴,抢先一步拒绝,大声道:“我不要在浴室做。”比他更快地挂掉了电话

凌澍额上青筋跳了跳,坐在池子里僵了一秒钟。

在外面还知道给他面子,回到家就开始不听话了。

皮又痒了。

过了十分钟,好歹把澡洗好了才去敲谢昔的门。

谢昔比他磨蹭,先要卸妆后要吹头发,而且仿佛就是故意的,拖拖拉拉地用最小档的风吹。

凌澍在床头坐了快半小时她还没收拾好。

他懒得再等她,把手里的书往床头一放,人埋进被子里,背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