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昔拿出之前搅好的玉米糊,在不粘锅里到了一点点油,凌澍不能吃太多油,所以她的玉米饼比别人的容易糊,不是她技术不好,是这个饼比一般饼的要求高。
她小心地摊饼,洒料,手忙脚乱,长发甩动,在她走开了一秒钟里,凌澍眼神极好地看到有一缕飘落下来,掉进了锅里,他瞪大眼睛欲言又止。
好脏。他撇开眼眼不见为净,嫌弃死了。
谢昔花了10分钟就摊好了,倒出来端到凌澍面前,那根头发已经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包到里面去了。
她还很臭屁地扬着下巴:“怎么样,我就说我已经越来越熟练了。”她坐到他旁边殷切的盯着他,催促道,“你快尝尝。”
凌澍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你...”你的头发好像掉进去了,我才不吃。
谢昔却主动拿起一块喂进他嘴里,他迫不得已咬了一口,却怎么也嚼不下去,谢昔没发现,还将他咬过的饼放自己嘴里,嘟囔道:“我自己也尝尝。”
她在他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大口,特别认真地品鉴起来,眼睛亮盈盈地,好像被自己的厨艺震惊到了,扭过头一脸得意地跟他对视。
那神情,凌澍觉得她未免太膨胀。
可是不咋干净。
谢昔自己都吃了,他不吃好像有点不识抬举了。
他让自己忽略那个头发飘进锅里的画面,硬着头皮嚼吧嚼吧。
除了心理上有点难过去,总体味道还行,而且他没有嚼到那根头发,应该没有落在这一块。
谢昔热心地把剩下地都推给他:“这些都给你。”
凌澍抿着唇,迟钝地说:“我留一些明天再吃。”
谢昔没有意见,帮他放到冰箱里。
夜色冉冉,难得是一个温暖的夜晚,凌澍有点想念她。不是想见她的那种想,是身体上的想。
他一定是习惯了谢昔,习惯了她的身体。
窗台的书桌前铺着月光,绣着草莓的绸缎睡衣褪至手臂关节,敞开的胸脯又圆润了些。谢昔一手扶着桌沿,一手搂着银色的脑袋,轻靠在桌旁,细细地哼。
下半身光溜溜的,腿心横亘着一只清瘦的手,阴蒂被掐住,捏在指尖揉搓,她微微夹紧了腿,哼声颤抖:“嗯啊...”
今天中午时,只有5个人吃饭,特别没意思,凌忻还想学谢昔把药直接塞他嘴里,他当然不可能要他的臭手碰自己,嫌恶地自己接过药来。
下午上课也很烦。
习惯真可怕。
谢昔不能怪他对她管得多,是她总是围着他转,从小就固执地不离开凌家。哪怕他当时那么讨厌她,欺负她,孤立她,第二天也还是能见到她。
现在长大了,她不甘心只能围着他转了。便来跟他谈什么需要朋友。
那当然得看他的心情了,他哪能让她被别人吸引走,要继续围着他转,陪他吃饭玩游戏、喂他吃药、给他做玉米饼、跟他做爱...
他将手指浅浅地插入穴道里,一边扣着肉壁一边揉着阴蒂。
汁水一沓一沓的,里面软乎乎的,他轻拍她的腿心:“不许夹着。”咬她的乳尖,“再分开点。”
她轻吟一声后,放下微微遮掩的右腿,手上还拉扯他的头发。那双眼湿漉漉的,像月色一样漆黑明亮,她拉出他塞进阴道的手,抬起来塞到自己嘴里含着...
好淫荡,他想。
她一定忍得不行了。他又想。
她在邀请他肏她。他勾着笑满意地想。
她这副样子只有他见过,只有他占有过。他最后这么想。
他抱着她坐到桌子上,半月悬在头顶,盈盈地注视着他们。
他不怕被月亮看到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