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将手搭在封岌的肩上,让他背她回去。
残阳将两个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拉得很长。
天色很快黑下来,寒酥最近很早就要睡。封岌熄了灯,两个人躺在床榻上。
一片黑暗里,两个人握着对方的手,毫无睡意。
明明重逢十余日,可是失而复得的不真实仍未消失。
一声雀鸣从窗外划过时,圆床上的两个人朝着对方转过身去,他们在黑夜里紧紧相拥、用力深吻。
拥到勒得身上疼,吻到唇舌也疼,疼痛才会让他们觉得对方的存在是真实的。
情动时,封岌突然推开寒酥。
婚期将近,他已经克制那么久,何必着急,更何况她如今体弱。
“我不喝避子汤。”寒酥突然说。她微颤的指穿进封岌的发中,声音带着丝哽涩,她说:“我想拥有你。”
作者有话说:
窗扇明明关着, 却有几许柔风从窗缝溜进来,带着点窗外花草的浅香。
窗下横桌上摆着雕着双雁落枝的香炉,香炉里放着一块安神的香料,香料烧到一半, 长长的烟从香炉中升起, 直直的一条烟线, 被风一吹, 突兀地从中间有了波动的褶痕。窗外的花草味道和香料融在了一起,朝着床幔轻柔地吹。围绕在圆床上的窃蓝床幔微皱, 其上云纹也跟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