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点点头,没说什么。
蒲英口中的喜事,是指苏文瑶要正式进门了。
寒酥牵起妹妹的手,带着她去衔山阁施针治眼睛。
封岌让云帆搬了一张藤椅放在庭院,他懒洋洋地躺靠着藤椅晒太阳,一晒就是一下午。
奔波操劳十几年,他难得闲下来。对于这段时日的空闲,他确实不太适应。最近倒是好些,也能耐着性子去看天上云朵的流动。
脚步声让封岌转头,寒酥出现在他视线里,他面无表情的面容不由柔和了一些。
“将军。”寒酥开口。
寒笙跟着姐姐规矩唤一声:“将军。”
封岌躺靠在藤椅里,双手搭在身前,慢悠悠地转着指上的扳指。寒酥牵着妹妹经过时,他伸出手,握了一下寒酥的手。
寒酥悄悄回握了一下。
封岌唇角浮现一丝温和的浅笑。待寒酥牵着妹妹走远,他从藤椅里起身,结束了今日悠闲的晒太阳。
是夜,寒酥沐浴过后,围着宽大的棉巾擦身时,才发现沐浴之后要换的寝衣忘了带进来。她轻蹙了下眉,用棉巾围着自己,出去拿衣裳。
宽大的棉巾围着她的身体,她又拿了一条窄巾帕,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外走。
她人都快要走到衣橱前才隐约觉察出不对劲,她朝书案望过去,见封岌双手交叉坐在那里,正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眸底晦暗。
他起身,一步步朝寒酥走过来。
封岌握住寒酥的腰俯身,迫得寒酥后背抵靠屏风,棉巾落了地,湿漉的身体染湿了屏上丝绸,水痕缓慢晕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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绢布屏上绣着小镇山水, 云雾缥缈,小镇祥和。寒酥的脊背靠过来,将绢布屏压陷到另一侧。她擦头发巾帕掉落下去,包在棉巾里的湿头发落下来, 一些凌乱的搭在她的肩, 一些披在她的后脊, 被挤在了她后背与屏风之间。
水痕慢慢在屏风上晕染开, 绣图上的小镇逐渐有了懵懵烟雨雾气。
寒酥一手压在胸口的棉巾,一手下意识抵在封岌的肩头。她低声道:“将军怎么来了?”
封岌没有答, 寒酥也不需要他的回答。这个问题, 在这一个月里, 寒酥已经问过很多次, 仿佛已经成了两个人在夜里相见时习惯性的打招呼。
寒酥抵在封岌肩头的手轻推, 说:“起来。”
她想去穿衣服,将自己整理得更妥当些再见人。
寒酥这样说, 封岌反而朝她再迈出一步, 将她逼得更紧,她的背臀让绢布屏凹陷得更深了些。
封岌握在寒酥腰侧的手, 指腹在她围在身上的棉巾上捏了捏, 棉巾半干带着点潮气。他低下头, 亲了一下寒酥的眉心。
寒酥眼睫轻颤继而慢慢闭上眼睛, 默默等待着,等待着封岌的亲吻从眉心再落到她的眼睛、脸颊、然后才会去吻她的唇。
他只有在极少数情况会突然气势汹汹地索取掠吻,更多时候都是这样由浅至深地温柔对待她。
封岌吻过寒酥的脸颊, 再向下移时, 寒酥轻轻抬起下巴, 主动去承他的吻。
柔软的唇舌慢磨细啄, 偶尔轻啮又深吮。
屏风的突然倒地是个意外。寒酥顺着慢倾的屏风,跟着向后仰跌倒去,封岌没有阻止,随着她一起跌下去,只是在两个人跌倒的时候,他双手伸到寒酥身后,一手驮着寒酥的后脑,一手抱着她的后脊。
寒酥被压了个严严实实,封岌的气息与温度将她包围,而两个人的吻还没有分开。
她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封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