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良白看着江遇忍不住咋舌,“别人生产call机可能为了抢客户会稍稍降点价,你这直接大砍价了,谁争得过你啊?”

江遇不理他,继续说着,“这样正好可以和我们之前那款有ptt键、能够直接呼叫寻呼台的机型拉开价位、功能上的差别。”

头发长长还烫了个卷、看着十分时髦的青年叫王为仁,负责外观设计,“call机一直以来都是黑色外壳,太无聊了,我们完全可以多做几种颜色啊。你们看,这些是我画的图,虽然黑色固然有质感,但银色又有种科技感,而红色醒目又时髦,肯定会受到女仔们的喜欢。”

身型稍矮一些的杨刚补充道,“而且按键的设计也可以再简化,我待在风雨电器行问了很多人使用call机的感受,其实大家用得最多的就是左右方向键和菜单选择键,感觉只保留这几个功能键就足够了。”

江遇一共招聘了四名技术员工,蔡文斌、孙波、杨刚三人都是罗良白的同学,王为仁则是产品专业的,大家各有所长,虽然才刚刚开始在一起工作,但短暂的磨合过后很快便配合默契,集思广益,短短一星期就将新产品的方案大致研究出来了。

“要到点了”大门被人敲了两下,舞厅老板在外面提醒道。

沉浸在方案讨论中的几人回过神来,急急忙忙把地上的一堆纸收起来,归拢到江遇的公文包里。

舞厅门拉开,有人往外走、有人向里进。

原本安静的舞厅响起欢快喧闹的音乐,转眼间就变了个样子,闲来无事的年轻人们快乐的加入其中。

舞厅仿佛有钩子般,拉着王为仁回头看去,他下楼的脚步停住,心痒的又看向走在前面的年轻老板,忍不住问道,“老板,这都礼拜六了,看在我们超前完成方案的表现上,今天能不能提早些下班啊?”

前面的人都停住脚步,罗良白扭头一看,就知道这人什么心思,笑骂一句,“你小子眼睛一转我都能猜到打得是什么主意,怎么,想进去跳舞了?”

王为仁讪笑一声,“这不就像是肉都放眼前了,眼馋了吗?”

他看向研发小组的其他几人,“你们难道不想吗?”

杨刚、孙波和蔡文斌齐齐沉默了。

每回他们都是谈完工作就撤,看着其他人进去跳舞,好不快乐的样子,要说不眼馋、不想参与加入进去,那是谎话。

江遇略一沉吟,“既然大家将方案基本都研究出来,放松一下也不是不行,你们要想跳舞,就去吧,今天批准你们早下班。”

众人欢呼起来,赞叹起老板的通情达理,果然还是年轻老板更有人情味、更能和年轻人交流!

王为仁拉着眼镜仔蔡文斌掉头往舞厅走,“一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没来过这种地方,我和你讲,可有意思了……”

杨刚和孙波也兴致勃勃的跟在后面。

罗良白看着他们都再次走进舞厅中,也不禁有些心动,侧头看向江遇,“你去吗?”

江遇向不远处敞开着门的华梦歌舞厅,年轻的男男女女伴随着叮铃咚隆的音乐声两两一对翩翩起舞,他没什么兴趣的收回目光,“我把文件拿回厂子,你要是也想去跳舞就去跳吧,我等会儿去房子那边看看装修得怎么样了。”

“你这人也太没劲了,”罗良白忍不住摇头,“年轻人喜欢的跳舞、溜冰、看电影,你都不怎么感兴趣,也没见你去过录像厅和音乐茶座,周知意到底是为什么会喜欢你这么无趣的人?”

罗良白纳闷,这就是所谓的什么爱情吗?让人想不通、猜不透。

江遇把新传呼机的文件拿回风雨电子厂,锁在办公室里,然后又去了上野路的红砖小洋房。

虽然周知意说简单装修一下就行,但他后来还是又找了个海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