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时候,这时候昏迷的话没人管他,最多就是到时候被叫醒的时候多挨一顿棍子的事。

他很想借着短暂的昏迷,让这段漫长难熬的时间过得更快些,只是他连昏死过去都做不到。因为他在排尿的时候没有忍住后穴的灌肠液,喷了那么几滴,那些好不容易一滴滴泄出来的尿就都被翻了两倍又灌回了他的膀胱。被灌水的感觉他记得很清楚,那时他的膀胱已经完全满了,到了极限,灌不进东西,那些人就用加热后的手套一遍遍揉他的小腹,坚硬的小腹被按揉了十几分钟,硬是被软了几分,这才腾出些许余地装那些废液。

又烫又疼,云舟在刺痛中含着口球哭叫,摇着头流眼泪。那些佣人又忙活了很久,这才一滴不剩的给他灌进去。除此之外,他还被抽了脚底板和臀缝。

痛苦,极端的痛苦。

云舟用小腹撑着地,徒劳地晃动手脚,铁链彼此碰撞的铮铮声响是这件小囚室唯一的声音。

青年轻轻闭上了哭得有些红肿的双眼,他这次没再哭,只是轻轻地颤抖。

他很累,很疼。

......

私人医生一日两次的诊疗让你时不时头痛的毛病几乎好了,你也开始不动声色地自学起原主的工作。原主是个地位崇高的人,只需做些决策,那不算难。你上手很快,伏案了一下午就会了个七七八八。

有些疲惫,你慵懒地窝在单人沙发里,喝了口加了威士忌的苦咖啡。

你想到昨晚的那个陪你睡觉的小奴隶了。

只记得他身上很软,泌了层细汗的肌肤细嫩地最上乘的皮料也比不得,腰肢也是细韧的,随着你操他的韵律晃动时很好看。

你初步了解了下,云舟这类的床奴都是从小养的,从小调教。性子、身段,甚至是长相,都是按你的喜好来的。

怪不得,才接触了两天......你就有些被他迷住了。甚至是他时不时害怕,战战兢兢的小模样,都是讨喜的。你虽然觉得沟通困难,却并不厌烦。

你又喝了口甘苦刺激的咖啡,拉铃,让仆人去把云舟唤来。

你又想见他了。

进了房间后,他爬得很慢,像是腿脚被无形的锁链牵制住了,又像是在淤泥里行走。他换上了件领口宽松,一直坠到锁骨以下的麻布面料家奴服,看起来洗干净了。但他的状态明显比上午更差了,他的唇色很白,脸上不断地冒出冷汗,还在以肉眼可见的幅度打着哆嗦。

根本就不像是有好好休息过啊。

“早上不是叫你去休息了?”

云舟在原地跪候了好久,才听到了主人略显凉薄的声音,他听不出你是喜是怒,但听着不像是对他满意。

他咬着下唇,忍着腹中针扎似的疼痛,缓缓弯曲了脊梁,折叠小腹,额头着地,“贱奴知错。”

他不是不想为自己解释,他想说对你,自己有乖乖地回到休息室歇着的。只是实在是太憋太疼了,他睡不着。不是他估计不休息的。

可是他实在是说不出太多话了,因为他的小腹隆起得过于夸张,这样出现在主人面前有失美观,佣人就“好心”地在他腰腹间勒了个束腰,把他的膀胱强行压下去了,卡在最小的那格,把他的腰围硬生生勒得比不憋尿的时候还细几公分,身前也只剩下一个圆润的小小弧度。

云舟缓了好久,才克服腹中的疼痛,移动起来更是慢到不行。别说说话了,就是让他大口呼吸,他都做不到。

你被他一句万能回答噎住了,你猜他可能不太想跟你说话才这样对付你,也就没热脸贴冷屁股地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