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主人才对他提起一点兴致的时候把自己的希望亲手掐灭了。

操云舟被猝然提高了几个档位的假阳具操得冷汗涔涔,后背虾米般的蜷曲,脊骨上的一块块凸起像是要把他后背的皮肉刺破。

比身体的难忍更为强烈的是心中的绝望,他早就不是年轻的侍奴了。要是正巧处于十六七岁,腰肢更柔软些、容貌也能让人入得了眼的时候,犯了这等错误也许能得到宽大处理。

但放在现在,必然是不可能的了。

他本来就要被销毁了,他在主人的心里一点分量都没有。

超出身体承受范围的痛楚与难过让本就极度疲乏的云舟彻底失去了意识。

你看着面前突然之间昏死过去的人,更加迷茫了,但好歹你在几次失败的尝试后已经成功关掉了那台炮机。你把他抱起来,几乎是用拔的。

“啵”让人脸红的水声。

尺寸比你想的还要离谱,几乎有你的拳头大,柱身还爬满了细小的凸起,你很难想象这个瘦弱的青年是怎么吃进去的。

你又因刚才的不当操作狠狠愧疚了一下。

他轻得惊人,你抱着他,就像捧着一团棉云。

云舟再次醒来时正躺在床上。要知道他这些年从来没有能在床上睡觉的机会,他吓得从那堪称柔软的床上弹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主人的床上他由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床脚辨认出。

“主人?”他看到你,匆忙滚下床,认错。

他一脸的绝望,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事。

跪趴在地的姿势很标准,他寸丝不挂,甚至连后面的红肿都能看得见。

叹气,才给人塞进去的药柱又滑出来了。

云舟听到你在叹气,更是提起了一颗心,连呼吸都不敢。

“你自己把它塞回去。”人既然都醒了,你再去碰他的后穴就有点缺德了,你让他自己动手。

听了你的话,云舟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夹紧后面,那个光滑微凉的棍状物已经滑出了一半。

云舟连忙用手抵着药柱的一端,将其塞了回去,这回他长了个心眼,没忘记收紧括约肌。

“对不起,贱奴错了.......对不起,求您,求主人责罚......”他当然不会想到那是给他治伤的药,瞬时大惊失色,煞白着一张脸,一次次磕头,额头撞击地面的砰砰声让你听着都觉得头疼。

“别磕了。”被原主摔出的头疼还没好全,他砰砰的磕头声听得你更加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