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原本的姿势坐在那根堪称刑具的物件上,眼神落在地上。

十几秒后,他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双锃亮的黑色尖头皮鞋。

竟然是主人。

这是云舟没有料到的。他不觉得惩罚自己这种小事需要高高在上的主人亲自动手。即使他是主人的私奴,也是不可能有这种殊荣的。

因为主人有很多奴隶,虽然暂时只有他一个私奴,但在将来,这个位置还能坐上别人。

......

这是你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三天,身体的原主似乎是脑部受了重伤,所以你的前两天都没下过床。这是你被私人医生允许下床行走的第一天,一睡醒,就被一个负手而立的佣人打扮的人强行灌输了一些信息。

你看了眼时间,时针正指着九。

他说,你的私奴在今早犯了大错,要你定夺该如何处置。

“什么错?”

“他迟到了二十分钟。”答案让你诧异,这答案配上那个佣人气急败坏的表情,更让你一头雾水了。

“带我去看看。”

沿着过道,走出了很远,最后停在了一间大概二十平米大的房间里。

面前的景象让你惊讶地说不出话。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一个皮肤异常苍白的青年,很瘦,肩膀、后背的骨头嶙峋地厉害。他以古怪的姿势坐在角落里,双腿大敞着,毫无设防的姿态,像盘菜一样被展示着,连私密的部位都能被人一眼望见。

他垂着头,略长的头发垂在肩上,疲弱的模样,似乎在看你的鞋尖。

你能透过他那层白的快要透明的肌肤看到他表皮下的青筋,正向他的四肢无望地输送血液。

空气一时寂静,他不言语,你也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

当务之急是先把他从那台不断发出“滋滋”声的炮机上解下来,最下方的连接处甚至已经出现粉色的血沫了。

伸出手,还没触到,一动不动的人突的弹了一下,竟是偏过脸去将左半边脸凑到了你的手下。

他以为你要打他。

他只是做了这样一个微小的动作,胸口被扯成条状的乳粒就渗出了血,他却是脸色都没变,还是一脸虔诚地等待耳光的降临。

“你......你先别动。”你怕弄伤他毕竟他看起来很脆弱。

你的话让他愣住了,他确实不动了,他软绵绵地垂着头,等待你的下一步动作。

云舟看着你步步逼近他,大块的阴影笼罩下来,把云舟完全遮住了。他不由得有些害怕,因为在此之前,除了在床上贴身侍奉主人时,他几乎从未跟主人如此接近过。

甚至,他能感受到主人的气息。

对未知的恐惧令他在阴影中轻轻颤栗。

出乎意料的是,主人没有打他,只是把手放在他的胸前,然后触到了他左边的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