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甚至有人传说,俞门主与朝廷沾亲带故,是下任皇位继承人都说不准。
但这些就不是苏洄要关心的了,只是个俞明戈手下的小小影卫,能确保好主人的安全是他唯一的要紧事。
他攥着拳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训练,努力对待工作。要知道他上次与容怀玉比试的时候,被人家一招就放倒了,真是太丢脸了。
苏洄在树上蹲了一会儿,便觉得头有点晕,或许是太阳太烈,又或许是昨晚清理地不干净,苏洄竟有种摇摇欲坠要从树上摔下的错觉。他眯着眼晃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些。与头晕一同涌上的还有隐隐约约的腰疼与一夜没睡的困倦。
苏洄觉得自己就快要在树上睡着了,他偷瞄另一个值守点的同僚,祈求着那人别发现他偷懒,然后眯着眼倚着树枝迷迷糊糊睡着了,不一会儿就轻轻地打起了鼾。
俞明戈处理完一堆要紧的糟心事,遣散了随侍的人,习惯性地走到那棵苏洄常待的树下,找寻蹲坐在上面的人。入眼的是一只值守时偷懒打瞌睡的小狗,毫无警戒心地仰头大睡,以俞明戈的视角,甚至能看到他嘴角的口水。
静静欣赏了好一会儿,俞明戈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在了树干上。
“啊!”苏洄在发出一声惊呼后,立刻抱紧了树枝稳住身形,他晕晕乎乎的想要生气,在看到俞明戈那张熟悉的脸后瞬间闭了嘴。
“主......主人,属......属下,属下才睡了一小会儿,之前一直有在好好站岗的!”他着急慌忙为自己辩解。
以为要挨一顿罚的苏洄缩着脖子从树上下来,又低垂着头跟着俞明戈进屋,他刚找个地方跪下预备着挨骂,就听见了俞明戈不紧不慢的声音。
“不是喜欢睡吗?睡床上吧。”
“啊?”苏洄满脸的讶异显得他一张俊脸呆呆傻傻,“属下愚笨……您这是在骂我吗?”
“别废话,上去躺着。”
“是。”苏洄从地上起来,高低落差一下子有点大,再加上本来就发热头晕,站起身没走几步就平地绊了一跤,踉踉跄跄差点撞到俞明戈身上。
“你个傻子,这都……你发烧了?”他接住苏洄,感受着怀里人热得烫人的身子,语气是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焦急,“昨晚……没有清洗吗?”
“属下好好洗过了。”与平常相比格外热些的吐息喷洒在俞明戈颈侧,俞明戈按捺住心头的瘙痒,抱着怀里软作一团的人往浴池走。
“啊,主人……”意识朦胧间猝不及防被扔进水里,温泉被略高的体温衬得很低,泡在里面有些冷,苏洄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
俞明戈自己也下了水,替苏洄一件件剥去身上的衣物。在水中变得透明的衣衫紧贴男人紧实健壮的身体,将块块凸起的软韧肌肉勾勒出清晰的形状,显得无比诱人。甚至,隔着那层近乎透明的中衣,可以看清苏洄胸前巍巍挺立的两粒朱红色乳粒。
没忍住,俞明戈隔着湿漉漉的布衫抓住了男人的微隆的胸肉。双乳小兔子似的撞上俞明戈的手,颇有活力。一如未经发酵的筋道面团,手感软弹不失韧劲。俞明戈玩心大动,心尖亦是酥麻成一团,忍不住又捏了几下。
“您……您这是在做什么?!”
“啊……”苏洄没想到主人竟会凑上来用舌尖去舔他的乳头,窸窸窣窣的痒直把他引得想往后躲闪。
特别是隔着层湿透的衣服,这种撩人情欲又有些恶心的触感让苏洄不禁呻吟出声。他唔唔地轻声哼叫,不知自己这惹人犯罪的声音早就勾起了某人的欲望。
“啊!不要”俞明戈舔吮了一会儿他的左乳,又伸手向苏洄的身下探去。
“苏洄,下次挨过肏记得要这样清理干净。”他小声对苏洄说,替他一点点抠挖穴里的脏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