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放开时已经没了起身的力气了。布里埃用两根手指捅进后穴堵奶,躺在床上嘶嘶喘气,鼓起的肚子痉挛得抽搐,冷汗在床单上印出了一个人形的湿痕。
凯西看了眼狼狈喘息的雌虫,没继续玩他,而是在柜子里寻了个肛塞扔在了布里埃闪着汗光的胸口,“自己塞住吧。”
布里埃一晚上没睡,早上又挨了一顿狠操,慌忙收拾干净自己后就抱着孩子离开了雄虫的卧室,他的雌穴被磨肿了,现在走路都疼,好在有个肛塞堵着勉强不用自己忍耐。更重要的是他今天休息,否则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该如何忍住这一肚子的奶水不被别人发现。
到了下午,凯西又一反常态地把他叫去了书房。
“雄主。”布里埃一进房间就低眉顺眼地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