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摇曳的烛火下,含泪写完了给妻儿的遗书。

此刻他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着激动的情绪,手指缓缓搭上脉枕。起初脉象还有些虚浮不定,反复探触后,浑浊的眼中迸出惊喜的神采。

“奇哉!陆侍郎如今这脉象虽虚却清,看来此番凶险反倒将多年沉疴都逼了出来!”

斟酌片刻后,拿起案桌上的纸笔,嘴里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