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耳过来。

原来宋家舅母眼看三皇子倒台,心中懊悔,又打起了陆元昭的主意,本想着让女儿佯装身患重病,借此退了这婚事,和陆家两家亲上加亲。

彼时,那三皇子妃娘家生怕皇帝迁怒秋后算账,正一门心思逃离上京,听闻宋家想要退婚,也不再拿乔,补偿些银子便是。宋家舅舅和舅母一边筹银子,一边讨好陆元昭和陆元懿。

谁能料到,这才没几天,那三皇子妃娘家又改了主意,拿着宋家大女儿的庚帖死活不愿意退婚了。这下可把宋家舅舅和舅母愁坏了,头发都白了几根,想到女儿以后不仅远离京城,还是这等人家,宋家舅母哭得都快要撅过去。

正想挂着白绫上吊时,又得到了个消息,原来那三皇子妃的幼弟本就不是什么良人,常常混迹花楼赌场,还借着三皇子的由头在外放印子钱,宋家舅母闻言又活了过来,这段时日夫妻俩一门心思全扑在搜集那厮罪证上,想以此为威胁拿回庚帖呢,哪还顾得上陆元昭考不考试。

陆元懿瞪大了眼睛,默默地比了个大拇指。

“你给那三皇子妃娘家透露了什么消息?还有他们放印子钱的事也是你透露给舅母的吧。”

陆朝将口中的馄饨咽下。

“总归是母亲的娘家,等大哥考完试这婚事便差不多能退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女孩子跳进火坑。”

虽然宋家做事有些不厚道,但是若是因为这个就拿一个女孩子后半辈子去填似乎也太残忍了,希望经此一事,以后这宋家舅舅和舅母能长点教训吧。

好在陆父陆母也表明了态度,这瓷也难碰得上了。

原来,陆大人和陆夫人到了上京没两天就给宋家递了拜帖,因为宋家俱是女眷,陆夫人便只带了行遥。

宋家舅母听闻陆大人升迁回了上京,悔得直掐大腿,知晓这婚事是攀不上了,眉眼一转便探起陆家的家底,陆夫人已然知晓她为人,敷衍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