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字还未落下,就见一把利刃腾空而来,大当家脸色一沉,卧倒在地,躲过那一刀。
趁那大当家未起身,萧峥长刀一劈,脚法一勾,便将刀侧在了他的脖子上。
大当家只觉脖子一凉,喉咙只能发出嚯嚯的声响。
“你们大当家已死!!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萧峥此话一出,那天狼山的匪徒们便愣了愣,看着萧峥手上的人头,又惊又惧,有人便想偷偷逃跑。
李铁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房顶,瞄准了那逃跑的人,拉开了弓弦。
“放下武器!饶你们一命!再有反抗者就是这个下场!!”
萧峥捡起那大当家的刀,朝着那还在拼死抵抗的二当家扔了过去,刀穿过二当家的身子被定在了身后的树上,死不瞑目地瞪大了双眼,身旁的匪徒吓得扔下刀,哆哆嗦嗦地跪了下去,开始求饶。
战局瞬间扭转。
收拾残局后,刘搴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没想到棋差一着,便险些丧命于一群亡命之徒的刀下,以往狂妄的人如今备受打击。
张虎和李铁丝毫不受影响,背后的包裹鼓鼓囊囊的,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根子,那得意的样子实在是欠揍得很。
萧峥令人将那群匪徒们捆得死死的,堵上嘴丢到了离此地最近的城门附近,又留了张字条才放心离开。
随后将手中的银锭分到了几个女子手上,有些不忍。
“你们便在马车上休息着,明天天一亮,拿着这些银子,好好过日子去,就当是做了个噩梦。”
“多谢恩人!”
一群女子中,一个青衣女子抬头看了眼萧峥,只能看见萧峥眼角那颗细小的痣,又低垂着头不再作声。
马蹄声滚滚,一行人很快地淹没在夜色中,徒留那群女子仍伫立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将军府库房渐渐充盈后,朝廷军的考核也落下了帷幕,萧峥手下的将领们唉声叹气,缘由无他,主要是方圆几百里的土匪窝都清得差不多了,仅剩那几个漏网之鱼也偷摸着搬了家,让他们练手都没了对象。
自此,江湖上流传着一个门派,传闻这一派行事极为隐秘,成员个个身着黑衣,行事狠辣。他们从不滋扰百姓,专挑土匪窝下手,所到之处,那些平日里作恶多端的匪徒们无不闻风丧胆,上京方圆百里处的治安都变好了些。
上京。
早朝时,没了萧峥的身影,大臣们安静不少,奏折也少了许多。一日,皇帝忽然想起萧峥,随口问起,得知她正在操练军中将士,心生好奇之意。
“老臣也好奇着呢,这萧将军当初夸下的海口,如今不知降不降得住那群军中那些硬茬!”
“这萧家军是看在西北侯的面子,这左军右军可不卖她这个面子。”
一群老臣们又开始了长舌,排在最后的陆大人闻言那躬着的腰又弯了几分。
前些日子,他刚到司农寺赴任报到,同僚们一见到他,那眼神就瞬间变了味儿,纷纷围拢过来,语气里满是揶揄:“陆大人,届时家中的喜酒可不能忘了我们哦!”就这么几日下来,陆大人被这闲气一怄,头上愣是多了几根银丝。
“据传闻,萧将军练兵如神,臣每每思及,恨不能即刻前往观摩学习。臣斗胆恳请陛下成全,恩准臣等前往一探究竟,也好让我们真切领略一番萧将军的本事!”
“臣附议!”
皇帝挥了挥手。
“准了,那便随朕一同前往京郊军营吧!”
恰逢今日是左右两军的嘉奖日子,萧峥背着手正将这群年轻气盛的小崽子们训得嗷嗷叫。
“战场之上,局势瞬息万变,没有哪个敌人会乖乖地按照我们的计划行事,所以作为将领的你们便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