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挠头,都咋了这是?萧校尉去哪了?他还想跟他讨教一番呢。

陆朝喝了一碗蜂蜜水,这一觉睡得很是舒心。

时隔半个月,萧峥总算回了侯府,洗漱干净后,舅母便托着药膏走了进来。

“英歌,来,大舅母给你上个药。”

油灯下,温和慈祥的妇人,看着身上伤痕斑驳的萧峥,摇摇头无声地叹了口气。

“听大舅母的,这几日你就就在府中养养伤吧,莫要再扯裂了伤口,不然这反反复复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还有,这药膏每日都要涂的,这能去疤痕,你可是个女娘,身上留了这么多的疤,这可怎么好。”

冰凉的药膏涂在后背上,萧峥瑟缩了一下。

“大舅母,下次让嬷嬷来就行,这都是些小伤,很快就好了。”

涂完药膏,萧峥再次拿着布条勒紧胸口,在军营,有时候半夜就会有突发情况,她早就习惯了。

“英歌,大舅母知道你不喜欢被拘束,只是你早晚都要嫁人,女人这身子还是要多爱护些,千万不能落下病根了。”

大舅母心疼地看着外甥女,又替她擦了擦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