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有一求,愿陛下成全!”

话题中心的太子却仿佛不为所动,径直地朝着皇帝跪了下去。

“父王,若需要大元付出代价,儿臣宁愿就此了结。”

萧佑丞撩起衣袍也跪了下去。

“父王,不如听听这巴雅公主有何要求,若是能救太子,此乃我大元幸事啊!”

“求陛下明鉴!”

慕容丞相一派也跟着跪了下去。

“巴雅公主有何条件便说吧!”

鞑靼王室的几人匍匐在地,巴雅公主朗声道。

“请大元出兵,助我族驱逐罗刹一族!”

巴雅公主话音刚落,大殿又沸腾了起来。

“罗刹一族竟然要对鞑靼出兵?”

“这一颗药竟然换我大元五万将士,是不是太过分了。”

“嘘,这药可是太子的救命药啊!”

皇帝眯了眯眼睛,看向萧逸和萧炎。

“两位将军驻守西北,可有接到这一消息。”

萧逸震惊得表情还未来得及收回,闻言摇了摇头。

“臣等未曾接到这消息。”

“巴雅公主,你自称罗刹一族要向鞑靼出兵,可有什么证据?”

巴雅公主点了点头:“我也是出发前刚收到的消息,若无意外,这两天就会有战报传来,陛下只需耐心等待两天。”

皇帝阖上了眼,挥了挥手。

“那便等战报传来再商议。”

原本热闹的宴会被这一打岔,顿时又有了些许紧张,明眼人都看得出皇帝的心情不好,生怕触怒龙颜,引火上身。

“听闻康王驻守颖川三年,在颖川深得百姓爱戴,不知此次给陛下准备了何礼?”

开口的是长乐公主的驸马,也是陈宁安的叔父。

眼看众人齐刷刷地扫过来,萧佑丞起身,走到了大殿中央。

“儿臣给父王准备的礼严格来说,其实也不是儿臣一个人的。”

“哦?”

众人目光齐齐聚在宫人抬进来的箱子上。

“三年前,承蒙父王恩准,允我驻守颖川城,当时便听闻有一贫困县,山多地少,民贫业荒,百姓家无余粮,食不果腹,其县令写了一篇长达两千字的书呈与我,想要修建一条通往邻县的路。”

说到这,萧佑丞顿了顿,看向一旁铁青着脸的陈驸马。

“当时父王怜我年幼,贴补了我二十万两银子安家,看到玉溪县百姓如此艰难,想到父王时常教导我,人主能安其民,则民事其主如事其父母,我便擅作主张,替父王将这银两用于修路,这路去年年底便已通行,百姓们给它取了个名叫圣安路,愿圣上龙体安健,万寿无疆,国运昌盛。”

说完,萧佑丞递上了一幅画。

“父王,这就是路碑的拓文。”

皇帝接过手中的画,僵硬地笑了笑。

“嗯,不错!”

“这只是贺礼其一,接下来是贺礼其二,诸位请看。”

众大臣纷纷探头往箱子一看。

“小麦?!米?!康王这是何意?”

“诸位应该也听说过,去年颖川大旱,幸得一尘封多年的图纸,制作了水车,这才让百姓们良田得以浇灌,挽救了麦苗,百姓们纷纷感叹圣上福泽绵长,惠泽万民,听闻父王甲子寿辰将至,每家每户便自发地抓一捧米麦,五谷者,万民之命,颖川百姓愿父王共享万民之福,长享盛世。”

皇帝闻言龙心大悦,他上位以来,世人只记得皇太祖,何曾记得他,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他苦心谋略,不就是为了让大元百姓安安稳稳的吗,如今民心所向,他没有愧对列祖列宗!

“好!汪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