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们班的?”

陈桉依然保持沉默,心里却觉得夸张到好笑,才两个月而已,就把强迫他吃饭买衣服的事全部忘记了。

他在她那里没有五官,更没有名字,和殴打他的人一样,将视为草芥。

陈桉咬紧腮帮,倾斜身体让出半条道。

应倪却不领情,她蹲了下来,小皮鞋上镶嵌的水晶在阴天依旧闪闪发光。

趾高气扬地道:“问你呢。”

像是被光芒刺到了眼睛,陈桉倏地抬起了头。

“就是我们班的嘛……”应倪立马靠近了点,指着他脸颊的伤口问:“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