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没好果子吃。

于是抿了抿嘴,在沉默中显得有些无措。

陈桉甩了甩手上的水:“所以是靳西打赢了?”

听到这话,罗瓒松了口气,“我帮你。”他把陈桉洗干净的鞋放在栏杆上晾晒,转过身道:“不是,你绝对想不到后续。”

陈桉:“都输了。”

“靠!你怎么知道?!”罗瓒说:“靳西眼睛被打青了,应说这回不算,靳西问得揍到对面哪种程度,应说可以为我去坐牢的程度。”

“服了!哪有这样的女生!简直是”罗瓒语文成绩特别好,但这会儿硬是找不出一个形容词来。

他嗯了半天,陈桉往室内走,并帮他接上。

“离经叛道。”

“对对对。”罗瓒跟在他身后进去,“喜欢谁不好,喜欢她真是会倒八辈子的霉。”

陈桉把这事当一阵风,风吹过耳朵,过去就过去了。

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只是没想到一周后的体育课,从厕所出来的陈桉刚好撞见雄竞现场。靳西和齐铭臣面对面站着,剑拔弩张。

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声音隔着空气传来。

“你他妈在应倪面前说老子嫖.娼?!明明是你带老子去的好不好!老子怕得病,连裤子都没脱。”

“放你妈狗屁!就问你想不想?你还要脸说我?抢兄弟的女人你是不是该死。”

“我该死?你他妈才找死!”

接着就是扭打在一起的声音。

陈桉稍稍侧身,冷淡地看着他们。

他想起一档节目的经典开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