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真的好神奇啊,她吐的泡泡居然可以吹出来,就像肥皂沫一样。”应倪说完又忽地坐起来,不信邪地一遍一遍尝试,试图复刻现场震惊陈桉。

涂了唇釉的唇瓣粉嫩晶莹,翁张的同时发出吮吸空气的声音。

陈桉看了会儿,没忍住,一把将人拽了下来。应倪的脸砸在他坚实温热的胸膛上,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人按住了手腕压了上来。

“这是办公室!”应倪面红耳赤地抗议。

陈桉“嗯”一声,放开了不会吐泡泡但很好亲的唇瓣,应倪松口气,正准备说话时,干燥清爽的手指塞了进来。

“含住。”他说。

应倪嗯哼一声。

“乖。”陈桉抵着她舌头搅动,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洗过手了。”

应倪咬住食指的指节,用牙齿刮,舌尖打着转而舔吮,从善如流的模拟让陈桉头皮狠狠地麻了一下。

中央空调呼呼地吹着冷风,吹不散室内升起的热气。

陈桉的发梢又黑又硬朗,小幅度的上下涌动,像夜晚波动的黑浪,也戳得脆弱的肌肤有些刺疼。

应倪靠在床头,湿漉漉的瞳仁看向紧闭的木门:“有人来怎么办?”

陈桉抬起头,鼻尖有一缕粘稠透明的水汽,什么也没说,只是看了她一眼。

不知道隔音效果好不好,也不清楚会不会有秘书或助理突然敲门,应倪咬着唇不敢溢出一丝声音。紧张状态下,身体比大脑的反应更脆弱敏感,好在窗外的天完全黑了,休息室也没有开灯,温水煮青蛙的状态下,羞耻逐渐减弱。

过了片刻。

陈桉下床去开灯。

“别啊!”应倪弹起来。

啪嗒一声,天光大亮。应倪一边用手臂遮住眼睛,一边去扯被子将自己裹上,摸来摸去,床上什么都没有,只捞过一个枕头压在腿上。

陈桉朝她走来,边走边单手扯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