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准确来说,是更关注陈桉。

因为两人各自忙于事业,相处模式大多数是在晚上的床上,以身体互动居多。应倪醒得要晚些,很多时候一睁眼,旁边空空如也,就会有一种微妙的失落感。

当然,陈桉也不是完全不空出私人时间。京京说,如果工作狂分等级的话,她哥已经从一百级降到五十级了,简直是以前不敢想象的事。

“他不赚钱会死吗?”应倪无语冷呵。

应倪一直不能理解陈桉这点,因为在她眼中,陈桉是个很理智很拎得清的人,相处的很多时候,会发自内心地觉得他已经挣脱了世俗意义上的束缚。

除了赚钱。

但他并不沉迷金钱带来的乐趣,甚至毫无欲望,衣食住行都是工作所需。

因而更令人费解。

陈京京毫不犹豫地点头:“会吧。”

见应倪眉头拧得很紧,怕她哥回家没好果子吃,赶紧解释:“小时候太穷了。”

应倪不接受这个解释:“再穷也不至于。”

陈京京有些难办地轻啧了声,抓耳挠腮一阵后,决定从能记事讲起。其实她并不想回忆,也不想帮她哥卖惨,因为那段回忆对于他们母子三人来说,实在是太痛苦了。

每每想起,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泪水便先流了下来。

这次也不例外,陈京京用掉了一整包纸巾,两只眼睛最终肿成了核桃。

应倪的脸色在听完陈京京的讲述后一直很阴沉,想立刻杀去陈家岭把那几个村干部痛殴一顿,好在京京说,那几个人遭了上天的报应,有的生病去世,有的犯事坐牢,还有被儿女虐待的,没一个有好下场。

“嫂子,你可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陈京京对应倪的称呼变成了嫂子。

应倪也对这个称呼欣然接受,“你们陈家就三口人,除了你还能是谁。”

“我们家不是四口人吗,你也是我们家的啊。”陈京京哭哭啼啼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