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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陈桉没有犹豫,如实告知。
凌晨四五点温度比刚来那会儿低多了,饶是在轿厢里也能感受出来,应倪下巴缩在衣脖里,双手插兜,有点把自己藏起来的意思。
“你呢。”陈桉侧头看来。
她……
说实话。
也有一点。
可是
应倪抬头,手也从兜里抽出来,认真道:“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衣兜的里层覆盖得有防风防水涂层,又硬又滑,冰冰凉凉,怎么也揣不热和。她双手合十,快速搓起来。
对于她的不愿意,陈桉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而是拉过她的手严丝合缝地包裹在掌心里。肌肤贴肌肤,透进来的温度瞬间沿着血液传至四肢百骸。
应倪一点也不冷了。
看着男人注意力完全转移,垂睫捧着她手在脸前哈气,身心全挂在她身上的模样。心尖像是忽然被谁掐了一把,酸软发胀。
就算肚子里没有生命在孕育,陈桉对她的呵护依旧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