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的冲击力度太大,她无法抬头去看他的表情,视线最高截止在湿润滚动的喉结上。

“礼物送的什么?”他问。

应倪:“关你什么事。”

“男人最懂男人。”陈桉说,“想知道好不好。”

应倪无语又气愤。

想到领证的前一天,陈桉送她回出租房,安慰她周斯杨没见血、过两天就好了的事。

宽容大度得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