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生病的时候躺着吃更舒服。

陈桉拿她没辙,用两个枕头垫在腰后,尽量靠外侧不弄脏床单。

视线里,应倪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低着头不停用勺子搅拌白粥使之降温,乖巧专心照顾他的样子让人产生一种画面是在梦中虚构出的错觉。

“需要我喂你吗?”应倪忽然抬眼问。

陈桉“嗯”了一声。

应倪夹了一筷子最有信心的西红柿炒蛋,另外一只手掌在下面接着喂进他嘴里。陈桉咀嚼两下后就吞下去了,似没有细尝。

她收回手,略微失落:“难吃?”

陈桉摇头,他只是没有胃口,以及丧失了部分味觉。

应倪的失落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陈桉下床后,快速且大口地将两盘菜吃得光溜溜的。她心满意足地将碗筷收至托盘里,朝去浴室漱口的陈桉喊:

“热水我给你放了一壶在桌上,记得多喝,睡不着的话就看会儿电视,千万不要逞强起来工作,有事给我打电话,或者你别关卧室门……”应倪走到浴室门口,一边看他洗漱一边叮嘱,“我也把门敞开,你一叫我就能听见。”

陈桉捧了一手的热水扬在脸上,闻言侧头看了眼,沉默不语地抽了张面巾纸擦拭脸颊上的水珠。

“听见没?!”应倪走近。

陈桉“嗯”一声,将面巾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

“那我上楼了哦。”应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