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地清醒似的,

“一般?一般你为了余柏松把你老公关进器材室?人也没干啥啊,打篮球对抗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余柏松自己没站稳,你就着急出头,才不是一般呢,你明明被他勾得都丢了魂好吧!”

应倪被她一通怼得头疼,无语道:“都说了没有。”

温珍慧双眼瞪大好奇:“不是四班的几个男生干的吗?”

话音落下,应倪看向温珍慧,温珍慧看向余皎皎。

余皎皎说:“是啊,应倪指使的。”

视线重新回到应倪脸上。

应倪气笑了,“别一天到晚造我谣。”

余皎皎无语地呵一声,“我造屁的谣,是你自己说要收拾他,四班喜欢你那男的站你旁边听见了,比赛完就带着几个人把他锁了。”

应倪听完人傻了。

没想到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她当初只是随口吐槽一句罢了,震惊之余,更多的是莫名其妙:

“有毛病吧,我又不是皇帝,说的又不是圣旨。”

余皎皎掐着嗓子,学她高高在上回应表白的人时的话:“我喜欢的人必须甘愿为我上刀山下火海,为我生为我死,为我付出一切,懂吗?”

应倪:“……”

余皎皎冷嘲热讽:“都愿意为你死了,欺负个公益生算什么。”

空气瞬间变得凝滞,温珍慧硬着头皮缓和气氛:“也不能全怪你,几个男生占主责,器材室锁一晚也不是什么大事。”说到这儿,她有些忍不住地加了句:“要是没感冒的话。”

应倪又傻了一下:“他还感冒了?”

余皎皎纳闷:“你怎么知道?”

温珍慧回忆了一番,尽可能讲述她记住的细节。

陈桉是第二天一早被罗瓒找到的,找到后送去了医务室,医生测了体温后立马打了120,罗瓒陪同前往,因为身上没钱给刚一起做完志愿活动的温珍慧打了求助电话,由此知道事情的始末,也义愤填膺地调了监控抓凶手。

后续是学校负责了医药费,几个男生只是口头警告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