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头,“像女人的声音。”
应倪头已经快低到杯子里去了,她准备起身去上卫生间。
“是野猫发情的声音,快三月份了,等再过一个月,叫得更凶。” 吴庆梅说。
此话一出,应倪顿时松了半口气。剩下的半空是怀疑她们故意给她找台阶下。
“对对对,就是猫叫。”陈京京道:“我说怎么有点耳熟呢,去年这个时候也是。”她打了个长长哈欠,“不行,吃完我要补个觉,昨晚从三点叫到了四点,压根没睡着。”
应倪终于敢抬头了,昨晚被陈桉抱去浴室时,看了眼手机,刚好一点过。
所以是真的猫叫,不是她叫。
应倪把剩下的半口气松了,同时在桌子下狠狠踢了陈桉一脚。
刚好踢到膝盖上,陈桉疼得没拿稳杯子,玻璃杯从手里滑脱落,底端和桌面碰撞,豆浆也洒了一些在外面。
吴庆梅和陈京京闻声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