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应倪平躺着用两只眼睛乜他,“不是说好一周两次吗。”

比起前两个字的坚定,后半句显得有些瓮声瓮气。

心虚的原因大概是体内的水分太充足了,两片薄唇翁张间,被溢出来的那一部分打湿得酸酸涨涨。

夜里的公馆远没有雅顿庄园安静,处于闹市的缘故,时不时传来几声轮胎擦地或者鸣笛的声音。好在楼层不低,玻璃厚实,透进来后,并不刺耳。

反而是陈桉的声音让人耳膜发痒。

“十二点已经过了。”他陈述。

应倪一副很不相信的样子,调子倔倔的,“是吗。”

陈桉咬上她的唇瓣,“今晚和明早,选一个。”

应倪口腔里的氧气被全然掠过,含混不清地答着:“早上。”

陈桉放开她,下唇瓣冒了点鲜红的血。是他吮吸舌尖时被她留下的杰作。

用指腹擦去,居高临下地垂睨她:“那就等着在梦里被我杆醒。”

“……”气得应倪抬手去打他。

巴掌没扇上,指尖划过他脸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印子。陈桉重新覆上来,又舔又咬的,手同时行动,被惩罚得呼吸越来越重。

房子里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吴庆梅和陈京京说不定还没睡。想起上回在陈桉卧室闹出的巨大动静,应倪按住往下钻的手。

“没套。”

“在路上。”陈桉说。

半晌后应倪才反应过来,“你什么时候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