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小声说:“你这样抱着我更不好。”

陈桉松了力,应倪低头揉手腕,世界安静得不可思议。

时间悄悄溜走,将所有的纸烧完,并收拾干净检查没有失火后,应倪对着墓碑上褪色的照片说:“爸,我又要走了。”

每次说这句话,她胸腔就像灌满了气泡水,酸酸涨涨的。

陈桉的手掌盖在了她头上,使劲揉了揉,“下次我们再来看您。”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