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现还好,一旦被戳破,应倪就要事事占上风。
“捏个腿都能……”她咽回去,换了三个字:“你有病。”
陈桉并未因为她的诋毁并拢腿或是起身离开,视线从上往下扫:“你穿成这样,又这样贴着我,摸我,没反应才是真的有病。”
“……”
应倪闻言低眸看去,浴袍的系带不知什么时候松了些,领口微微敞开,半边起伏暴露在光线下。
怎么开始的已经记不清了。
只记得陈桉靠上来时,她按着被子说这周还没过完,陈桉在她耳边低低地笑了一声,嗓子像被砂纸磨过,沉哑的颗粒感带着人往下坠。
然后她就躺在了陈桉身上,说是躺也不完全确切,陈桉更像个有点硬的靠枕,折叠式地完整托住了她。
不留一丝缝隙的紧贴使得胸膛的温度源源传来,一截一截沿着脊柱骨向上蔓延,和他扑在耳廓的呼吸一起,把人丢进火中燃烧。
这不是最致命的。
应倪全部的注意力被陈桉的手吸引。
他的手很宽大,手背因为抓握的用力而爆出微鼓的青筋。纵使人的意识昏昏沉沉,还是觉得很像解压时的馒头捏捏。